三槐瑟缩:“看到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李逾咆哮。
三槐哭丧脸道:“我跟您说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您叫我别说来着。”
李逾伸手指点着他,转身又回了阅卷房。
“姚评事去哪了?”他问顾璟。
“与你无关。”顾璟道。
“你不说,自有人说。”李逾气得转身要走。
“她去清河县办案,你不准去找她。”顾璟抬起头道。
“你说不准就不准?凭什么?我偏要去找她!”李逾抬起下巴道。
“你可知你在醉中将我当成她,对我做了什么?”顾璟语气平静,目中一点寒凉。
“对你做了什么……”李逾迷惑,“我能对你做什么?”
看顾璟的模样不似开玩笑,他转头去看三槐。
三槐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当时小的去水房给郡王您打水擦脸来着,没看到您对顾大人做了什么。不过从郡王您的惨叫声来看,顾大人当时应该是反抗得挺激烈的。”
想起当时情景,顾璟又一阵恶心泛上心头,忍不住骂道:“无耻之尤!”
“我无耻之尤?我他娘的当时喝醉了好不好?”李逾气得跳脚,“再说了,不管我当时对你做了什么,你要知道我那不是想对你做的。”
“毫无悔改之心,看来我应该修书一封,将今日发生之事告知她,让她提防你才行。”顾璟说着,从桌上抽出一张信纸。
李逾几步冲过去,一手按在信纸上,道:“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让你原样做回来还不行吗?”
顾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良久,嘴里吐出两个字:“变态!”
李逾:“……”
“好吧好吧,我发誓,以后再不喝酒了,就算喝,也绝不喝醉,行了吧?”
顾璟打开他的手,将信纸放回原处。
李逾做欲开溜状,道:“那我去清河县找她了。”
“不许去。”顾璟还是一副死人脸。
李逾屏退三槐,皱着眉头问顾璟:“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你自己不反省一下今日一天都对她做了什么吗?清醒时,你当着她的面发脾气,吓到了她。喝醉了,你就轻薄她。她现在是去办案,你说你去做什么?给她添堵还是添乱?”顾璟问。
李逾无言以对,转身在一旁闷闷地坐下。
房中静默了片刻,李逾道:“我去向她道歉,如果她原谅我,我就留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如果她不原谅我,我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