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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 都怪那个恶毒的女人!

    李逾又把树枝伸过来。

    姚佩兰哆哆嗦嗦伸过手去, 又被他狠狠一下抽在手背上, 手背都给抽破皮了。

    她一声痛叫,终于惊动了望风的春鸢。

    她跑过来一看, 见姚佩兰摇摇欲坠地站在水没过脖子的池塘里,惊叫道:“小姐!小姐!”

    “叫什么叫?你这般叫能把你家小姐叫上来?还不快去叫人来?”李逾不耐烦道。

    “哦……哦!”春鸢慌慌张张地跑了。

    李逾用树枝指点着姚佩兰的鼻子,道:“你记住,惹你姐姐就是惹我,惹我是什么下场,这么说吧,就算你今天溺死在这儿,我也能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你信么?”

    姚佩兰这会儿真的怕了他了,颤抖着点了点头。

    李逾再次将树枝递给她,姚佩兰想接又不敢,李逾将树枝朝她晃晃,“真不要?”

    姚佩兰看他模样不像要打她,小心翼翼犹犹豫豫地伸手去接。

    李逾果然没有再抽她的手,当姚佩兰终于抓到那根树枝时,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可就在她抓紧树枝准备借力上岸时,那边李逾手一松,站起身道:“一根树枝而已,要就给你咯。”说完掸了掸袖子,转身施施然地走了。

    姚佩兰抓着那根树枝,像只吓傻了的鹌鹑一般呆呆地站在池塘里。

    此事本来也就到此为止了,不巧的是姚佩兰刚被救上来就晕过去了。毕竟是伯府的娇小姐,这又冻又吓的坚持不住也情有可原。

    她这一昏过去,丫鬟不敢撒谎,就说出了当时郡王也在场。

    事情发生在梁国公府,又关乎女子名节,顾忱李婉华自然要给人一个交代,当场就派人去后院将李逾唤来。

    三槐来通知李逾时,姚征兰一听与自己家有关,就想跟着一同前去。

    “你别去了,人多眼杂的,只怕对你不利。我须臾便回来。”李逾道。

    “可是……”

    “没有可是,我这张嘴你还不了解么,颠倒黑白最是在行。”李逾笑道。

    姚征兰:“……”有这么说自己的么?

    李逾来到前院,见一屋子的人等着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呵,这么大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