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什么看,那是你未来弟媳。好歹曾经也是个状元,什么叫非礼勿视不用我教你吧?”李逾挡在顾璟面前道。
顾璟又皱了眉:“能不能不要口不择言?”
李逾刚想跟他理论,顾璟却绕过他走开了。
姚征兰不想以女子面目频繁出现在外头,躲在房间里两日没出门,第三日武宜君就带着耿七他们找来了,萧旷伤势委实太过严重,还留在那儿养伤。
“兰姐姐,你没事可太好了,担心死我了。”姚征兰的房间里,武宜君拉着她的手,眼含泪花道。
“对不起啊,当时情况危急,没能及时返回去通知你。”姚征兰抱歉道。
“是我不好,没有看住你,让人把你劫走了。要是被我找到那帮人,我一定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屁滚尿流生不如死!”武宜君狠狠握拳道。
姚征兰笑着点点头,问:“我的行李带来了吧?”
武宜君道:“带来了,我马上叫侍女给你送过来。”
两刻之后,姚征兰就又成了大理评事姚晔。
接下来的行程乏善可陈,一行昼行夜宿,半个月后便到了河中府境内,在官驿住下,略作休整。
姚征兰终于把李逾要的荷包给绣完了,就在午后趁着大家回房休息的回房休息,去逛街市的逛街市,把李逾约到官驿外头,将荷包送给了他。
李逾接过,爱不释手地翻来覆去地看,看到荷包上那条嗅兰花的鲤鱼时,皱眉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什么?”姚征兰疑惑问道。
“故意把我给绣脱鳞了。”李逾指着荷包上红白相间的鲤鱼道。
姚征兰闻言,又好气又好笑道:“你没见过身上长白斑的红鲤鱼啊?”
“那我为什么是身上长白斑的红鲤鱼呢?乍一看跟脱鳞似的。”李逾嘀咕道。
“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姚征兰作势要把他手里的荷包拿回来。
“要呢要呢。”李逾忙将荷包揣进袖中。
姚征兰转身想回驿站。
李逾拦住她道:“有一件事我烦恼很久了,想听听你的意见。”
姚征兰看看阴沉的天色,问道:“什么事?”
李逾愁眉苦脸地踩着雪走动到不远处的一株大松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