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了?发生了何事?”声音里透出了强烈的不安。
瞿元霍冷眼瞧着她,像是在看一个脏东西一般,娇杏避开了眼,她不愿瞧见。
无视她不安的面色,冷冷说道:“五岁被卖,八岁入府。”
娇杏面露疑惑,便又听见他接着道:“十二被提,十五得幸。”
见她面色白了几分,瞿元霍心内冷笑,果然。
“犯事贱卖,入得瞿家。”
“你……”娇杏手指着他,面色苍白如纸。
夫家不防,受其蒙蔽。
百般恩宠,千般疼爱。
殊知此女,不贞不洁。
非但不愧,反倒骄奢。
此女不贞,曾为人妾。
为妾半载,饮过红花。
君若不信,大可去查。
再要不信,慢听我道。
身有五痣,皆在暗处。
雪中缀两,桃芯掩三。
如此一来,信是不信?
瞿元霍一口气念完,方冷笑地看着她重复道:“‘如此一来,信是不信?’”
“没有……没有……你要相信我……”她早已骇得魂飞魄散,跌坐在了地上,望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子,捂着心口,泪如雨下。
“没有?”他嗤笑一声,一把攥紧她的衣领,生生将她给拎了起来,面上满是嘲弄,“‘雪中缀两,桃芯掩三。’你道是没有?”
说着不顾她痛苦挣扎,稍一用力,“嘶啦”一声,本就薄如蚕翼的藕色上裳已碎成两片,一方胭脂色绣花丝兜,暴露出来。
娇杏紧捂着胸口,一张如花小脸,早已哭花一片,小身子止不住颤抖,无力地反抗着他的羞辱。
“不要不要……呜呜呜……我没有……”
“啊——”
胸前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刺痛。
瞿元霍面带狠笑,大掌握/住两团,发狠地捏了两下。无视她的惨白的面色,放开手,随后又朝着两团白雪内侧那不易发现的两颗胭脂痣伸手,一手掐住一边,狠命掐了一会儿,方才罢手,手一离开,便是一块醒目的青紫。
见她疼的颤抖,才冷声道:“这是‘雪中缀两’,还有‘桃芯掩三’没检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