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渊竟点了点头,俯身凑在她耳边说道:“那我们也努力下。”
一片绯红迅速地烧上颜烟的脸颊,烫得厉害。
她这才算明白闻人渊这些话中的意思。
她那先天带来的不足之症差不多可以算是痊愈了,倒是无妨,只是她月事一直不怎么规则,仍在调理,却是不易有孕。
这情况闻人渊是知道的,所以他现在其实就是——想要了。
居然还弯弯绕绕地说了这么许多,害她还以为是因着偷登战船这事要怎么责罚她呢。
颜烟意识到这点后,吸了口气,壮着胆子要奚落他几句时,却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绕到了自己腰后。
两人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脸颊上,令她觉得身周都燃烧了起来。
“好热。”她低低地抱怨出声,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甲板上忽地传来水手们松开绳索扬帆行船的号子声。
颜烟猛地跳了起来,挣扎着从他怀中逃了出去。
“这里不行。”她捂着脸道。
闻人渊揉了揉被她撞到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那就换个地方。”
说罢,不等颜烟做出回应,他就带她往船尾楼自己的寝屋去。
楼外仍有些值岗的将士,颜烟只能低着头装作水手的模样,跟在他身后,倒是没引起注意。
待进到寝屋后,夜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天色愈发阴沉下来。
“好在没淋湿。”颜烟看见留在外面的殷勇带着一队士兵,动作利落地将油布覆在那几门火炮上做好防水措施。
“火药放在舱底库房,不用担心受潮。”闻人渊转身将屋门关上,隔绝了她的视线,“登岛前你就先留在这屋吧。”
颜烟点点头,见他这间居室比二层狭小的舱室要宽敞许多,居然有种脱离苦海的感觉。
闻人渊点了盏灯,拉着她到榻边坐下。
颜烟顿生警觉,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给按住了。
“碍眼。”闻人渊对她那身粗布麻衣表达着不满,直接扯开了。
不知这身衣服原本是要给哪个士卒穿的,看着就让他心烦。
颜烟心知是躲不过去了,但还是做出挣扎,拉过薄被裹着自己滚到了床榻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