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道:“我怎能咬你,就算咬你也不解疼。”
云肆一乐,带着他的指尖摸上自己的肩头,“那这处是谁咬的。”
裴景瑶羞得埋在她怀中不肯抬头,还不是都怪云肆,她太能折腾人,裴景瑶实在受不住她的力道,才在沐浴时寻了机会咬了她一口。
那或许都称不上咬,用啃字更加合适,和觅食的小猫一般。
见裴景瑶不抬头,云肆笑了一下,那笑声顺着胸前传之裴景瑶的耳中,他羞臊的不行。
“好,不是你咬的,不知道是哪个不听话的小猫咬的行不行。”
见云肆用这般理由给他开脱,裴景瑶抿唇抬眸看向女人,“是我咬的,才不是小猫咬的。”
见裴景瑶吃味莫须有的小猫,云肆看着十分新奇,但下一秒裴景瑶便隔着衣服抚上她胸前一处,就在云肆想翻身按住他时,裴景瑶暗藏心疼的声音响起,浇灭了云肆的火气。
昨夜裴景瑶便看见,云肆锁骨下有处极深的疤痕,看起来便十分骇人,他甚至不敢想象这是如何伤的。
昨夜云肆未给他机会问,今天裴景瑶总算找到机会问出口,他想了解云肆,一直都想。
“妻主这处是如何伤的?”
云肆哑然半响,给他解释道:“十三岁那年被狼咬的。”
差点咬了个贯穿,若伤处再往下些,她今日怕是见不到裴景瑶的。
“狼?”
裴景瑶启唇怔怔望向她,下一秒眸中便染上疼惜。
“是不是很疼?”
裴景瑶指尖轻轻触上,他甚至不敢用力,云肆见此抓着他的手按上自己那处疤痕。
“早不疼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裴景瑶默然许久,他定定望着云肆的眼眸,惴惴不安的开口道:“妻主可否告诉我是如何伤的?”
“这有何不能,我十三岁那年被师父扔到狼群里,厮杀过后身上便留下几处疤,其他的都淡了,就这处留了下来。”
云肆说的云淡风轻,裴景瑶却不敢想象其中场景,与狼群厮杀,还是在她十三岁的时候,裴景瑶撑起身子望着云肆,面上情绪分外复杂。
云肆也跟着坐起,“你莫难过,我的疤早不疼了,可你若难过我可是会心疼。”
听云肆哄自己,裴景瑶便是想笑也笑不出,只难过道:“十三岁那般小的年岁,是如何狠下心将你扔进狼群。”
云肆将裴景瑶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后,“不算小了,北疆女子八九岁便要学会上马打猎,学不会是会被旁人笑话的。”
裴景瑶第一次听说这事,他看着云肆胸前的疤许久,又不自觉的抬手触到自己腰的奴印,见他这般动作,云肆连忙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