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页(1 / 2)

还是玩心重,再说,才十五,想处也绝对不行,叫什么事啊。

    就是提起这个,叫人心慌,赵秀云决定得孩子回来,给她上上绳。

    把气撒在男人身上,掐他一把说:“都怨你。”

    方海“嘶”一声,琢磨着到底是自己年纪大扛不住,还是媳妇下手越发用力,这两回咋觉得这么疼,但没敢说,只道:“有个战友嫁女儿,我明天晚点回来。”

    赵秀云翻出礼单本,说:“包多少?”

    这些年都是送出去的多,人情世故免不了,到时候家里要是有喜事,得照着本子上的发帖子才行。

    都说起这个,赵秀云又说:“禾儿这回考大学,你哥你弟的礼钱我都没收,只收了方芳的,他们都不容易,咱们毕竟不在老家住,走这些以后也费劲。”

    乡下重人情,一代薄一代,他们还能顾得上这些,等禾儿苗苗长大,估计要说出有哪些亲戚都难。

    方海想想自己兄弟几个,只说:“行,都听你的。”

    他好像生来没什么兄弟缘分,倒是战友个个好交情,算下来离乡到今天也有二十来年,叫他说侄子侄女的名字都不一定能说出来。

    连他都是这样,更何况几乎是在沪市长大的孩子。

    老夫老妻,几乎絮絮叨叨的都是家庭琐事,好像也没什么正经话要说。

    苗苗上完课回来,想显摆自己的新画,探头在父母房间看一眼,又缩回去。

    还是方海把她叫住,说:“怎么了?”

    这可不是打扰,是主动问的啊。

    苗苗高高兴兴拿出来,说:“今天画得特别好。”

    是一只白色的小猫,静静趴在窗台上,舔着小爪子,一看就灵动。

    赵秀云夸得都快词穷,孩子才心满意足,小脸红红回自己房间,决定把最新的得意之作挂起来。

    自打她会画画,家里能打钉子的地方都打上,都够开个美术展览的了,有时候人家也替换一下,按照季节重新排列。

    这种事,只要孩子怎么开心就能怎么来。

    苗苗挂上欣赏一会,觉得很满意,把小黄喊过来说:“给你的画旁边放一只小猫,好看吗?”

    小黄得亏是不会说话,“呜呜”两声而已,要是人指不定得谴责几句。

    赵秀云下楼要出门,叮嘱说:”你晚上跟爸爸吃饭啊,妈妈要上班去了。“

    她现在工作时间自由一点,有时候在外面找素材,有时候盯着拍摄,只有晚上播出的时候才在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