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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厉瞪着她。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如此经不起她美色的诱惑。

    “玉儿知道了。”她啪啪往他脸上拍打了两下,声音清脆无比,“陛下是想要玉儿先主动脱衣服,我脱就是了。”说罢,还真伸手把外罩的大袖衣给脱掉了,又接着去扯里面的齐胸裙子。

    昨日来了一次?今日又主动来?褚厉捉住她的手道:“你别脱了。”

    她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听见他说:“朕来给你脱。”

    说是脱,实则是替她收紧了腋下的带子,不让那抹胸的裙子滑下来。

    红蓼匆匆跑进来,神色惨淡,焦头烂额:“不好了,殿下,奴婢看见皇后和贵妃娘娘来了。”

    来得真是时候。

    原来这一切都是某些人策划好的。

    褚厉把魏檀玉抱起来,吩咐红蓼:“你把这里收拾一下。皇后和贵妃来了问起行踪,你只管答不知道就是了。”

    ……

    住持走在一边,给皇后和贵妃带路。他不知今日刮的是什么风,竟把皇后仪驾刮来了。

    这皇后和贵妃来了便问近日寺中有没有一对男女前来。

    住持只能如实回答有一男一女两位施主,皇后和贵妃问什么他答什么,没主动说二人自称夫妻。

    皇后便问两人此时在哪。

    住持说在后殿。

    皇后吩咐带路。没再追问其他的。倒是她身边的贵妃一路不断在问话。住在何处,这几日在寺中都做了什么,两人是什么关系。

    住持一一回答,他知道言多必失,便说二位来了后一直在后殿虔心抄经诵经,无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两人什么关系没主动过问,但一男一女同日前来,应是夫妻吧,要了两间客房住下。

    皇后一路沉着脸色,直到迈入殿中。

    红蓼见到来人,急忙跪下。

    皇后让住持先退下,追问红蓼:“怎么殿内只有你一人?秦王和太子妃呢?”

    红蓼道:“秦王行踪奴婢不知,奴婢一直侍奉在太子妃身侧,寅时末便陪太子妃来这里诵经了,奴婢该死,陪在旁边一直打瞌睡,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便不见了太子妃,太子妃或许是去净房了。”

    贵妃轻笑:“好个伶俐的丫头,你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竟敢说不知太子妃的去向。”

    “奴婢该死。”

    皇后冷声吩咐身边奴婢:“去净房迎接太子妃。”说罢步入殿中,贵妃也紧随其后。

    两人带来的贴身侍婢们四处搜索。

    殿里的香不知怎么回事,虽都燃着,却都断了半截。蒲团整齐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