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想到方才的惊魂一幕,冲着太子落泪了。
太子替她擦去眼泪,低头吻在她唇上,美人没有挣扎。两人一阵亲吻,上了马车,马车朝东宫的方向驶去。
烛龙面具咔嚓两声在男人的掌中碎裂。
尉迟隆这时压着人走上来道:“殿下,人活捉回来了。属下找到他时,他在一处荒芜已久的空屋里,正欲……欲对太子妃行不轨——”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暴起,锐利的目光射向跪在地上的贼人。
那贼人脸上还挂着面具,面具下狞笑几声:“我只是好奇,太子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让秦王觊觎,今日一见算是明白了,扶着腰干起来的滋味大不一样。”
话落,脸上的面具被一分为二,面具从脸上裂开的那条中线也开了条口子,鲜血淋漓。
一张和延机一模一样的脸露出来。这人就是延机?尉迟隆目瞪口呆,可他是留有头发的,延机是个和尚,没有头发,短短几日,也不可能生出这些头发来。见秦王怒不可遏,怕他一疯之下又是一剑把这贼人劈成两半,尉迟隆赶紧道:“他没得逞,殿下留活口。”
剑指着他下巴,随着褚厉气得发抖的身体也跟着微微抖动。
面前的贼人依旧狞笑着。
褚厉手中的剑沿着他下巴一路慢慢滑动向下,握剑的手根本没用力,剑锋却锋利无比,触及之处,衣裳裂开,直到那剑锋到了身下。
跪在地上的贼人才感觉到一阵寒意,收住了狞笑,抬头去看面前的秦王:“你快一剑杀了我。”
“杀你?”褚厉嘴角露出了和他一般的狞笑,“岂不是便宜了你。”手腕一送,伴着一声惨叫,血淋淋的东西从他身下落到地上。
褚厉把剑丢到地上,贼人痛不欲生,额上冷汗密布,在地上来回打滚惨叫着,尉迟隆上前就是两脚,拿布将那人嘴巴塞了,防止他继续叫出声。
“染了他下身的脏血,剑不要,拿去熔了。”褚厉嫌恶地擦了擦手。
“是。”
褚厉走到那人脸前,问道:“你哪只手碰了她?”
贼人嘴里塞着布,呜呜喊着,根本说不了话,即使是他刚刚那一声惨叫,也被窗外夜市的喧哗声淹没。
褚厉也没打算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看向尉迟隆。
尉迟隆道:“属下赶到的时候,看见他抽了腰带站在一旁,太子妃躺在床上,衣裳完好,只是鞋袜落在地上。”
褚厉抬起脚,用靴子尖一根一根拨开他手指,再一根一根碾上去,十分耐心。
碾到另一只手时,尉迟隆不忍看了,起身去捡他秦王丢在地上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