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抗拒的力道果然有所消减,太子趁势挤进她腿\\间,只见她两行眼泪唰得就落了出来。
太子并没有停下或撤退的意思,呼吸跟着粗重起来,抬手去剥她肩头的衣裳。
雪白的香肩在太子眼下露出来一半,陈元在外敲门喊道:“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求见。”
“不见。”太子忽然变得有些不耐烦了,呼吸沉重急促,到了肩头的衣裳剥不下去,手里的力道没控制住,用力一扯把她衣裳撕烂了。她发出了啜泣的一声哭腔。
太子停了手。
“奴才一开始也是对秦王殿下说,夜深了,请他明日再来,可他非要闯进东宫,此刻在殿下的书房,还说殿下若不见他,他就要来闯殿下的寝殿。”
“知道了,孤马上就来,请他稍候。”太子翻身下床,理了理衣裳,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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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褚厉穿着秦王的常服,里里外外好几层,外面还披了件隔风的斗篷,春日的晚上天是有些的冷的。不一会儿,太子来了,太子只着一层白色的寝衣,不仅薄,还松松垮垮的,胸前某一条肌肤遮都遮不住。
褚厉一眼看见太子胸前那点肌肤上有道鲜红的指甲掐印,心里的醋翻江倒海,不知怎地,长得有眼睛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情,自己却要犯贱地多嘴一问:“四弟我不会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三哥的好事吧?”
太子伸手拢了拢胸前的衣袍,又往额前擦了把汗,故意玩起欲盖弥彰的把戏。“怎会?东宫四弟不常来,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是什么事都不如见四弟重要。太子妃也通情达理,听说四弟来了,一个劲儿地催孤起来来见四弟。”
褚厉苦笑回答:“三哥真是娶了位贤内助。”
“那是当然。四弟不用羡慕,将来有了王妃,也会有人在四弟身旁红\\袖添香。”
“三哥说的没错,四弟我将来也会有贤内助的。”褚厉抿住了嘴角的苦笑,语气笃定。
太子坐下,唤陈元进来给秦王看茶。
“四弟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既然有人还在等着三哥回去,四弟我就长话短说了。”
太子接了陈元递来的披风,穿上,静候褚厉的话。
“清虚殿那场捉奸,听说三哥也随父皇在现场,那分明是有人刻意要陷害我与太子妃叔嫂通/奸,不过三哥定然已经看出了其中的把戏,夫妻感情看样子丝毫未受到影响,倒是四弟多虑了。”
“没错,父皇下旨夺去了贵妃的封号,说明此事与贵妃有关。四弟放心,孤不会起疑误会的,不会对你有什么想法,更不会因此责怪太子妃。四弟今日来东宫,是为了此事而来?为何隔了这么多天,想着来对孤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