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另一手撑在她肩膀上方,另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道:“昨夜好像没有好好亲你。”
什么叫没有好好亲?天啦。那么亲,还不算吗?
褚厉看透她的心思,狡黠一笑,唇压上她的,话含在吻里,含糊不清:“我说的是,上面,没有好好亲。”他的舌头把她的牙齿撬开,又挑起她的,里面纠缠两周。
手同时探进衣裳里拿捏分寸。
“够了吗?”魏檀玉推开他的脸,一根银丝牵在两人唇间,顿时叫她红了脸,昨晚埋头忙碌的他抬起头来慢慢寻上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唇上亮晶晶的,一根本属于她的透明银丝要滴下来。
最后他吻住了她,在她的抗拒之中他又笑着把唇边的湿润口允吸舌忝净再吞咽下去。“好甜。”
“玉儿,我想明天就娶你过门。”褚厉转移阵地,慢慢亲起嘴角,“回来之前,我想着,要和离开前那晚一样好好疼你,却没想到,回来后,竟发现我的孩儿要出生了。他来的可真是时候,也算是叫我少受了五个月煎熬。”
“我看你一点都不煎熬。”
“那晚上叫你看看。”
“晚上你还要来?”
褚厉放她喘息:“你一天不过门,我就一天安不了心,当然每天要陪着你母子,只是世人都以为太子死了,这个事实我自然也不能推翻,等太子丧期过了我们就成亲。”又捧着她的脸问,“你知道东宫太子的书房有一处密室吗?”
魏檀玉点头:“我无意中发现过,偷偷进去看过。”
“那天我和尉迟在废墟之中发现了那处密室,密室里放的东西都已经被焚烧干净了,那密室通向距离东宫外不远处一口荒井,荒井壁上生的苔藓被人的脚印刚踩过,还有那地下通道里,也有人的脚印,且不只一双。”
“你是说,太子是从密室离开了?”
“没错。那书房残墟里还有没烧完的木头,怎么可能将人的骨骼都焚烧得不留一点痕迹呢?父皇昨日也派人去暗查过了。三哥和国师勾结谋逆之事,父皇都是知道的,念着父子之情,父皇不想将此事公之于众,打算以太子的死作结。”
“那国师就是延机。”
“我知道。延机也没有死。三哥不知是故意要杀他灭口还是知道无法成事与他演了一场戏而放走他。总之,三哥杀的国师是个戴面具的替身。而真实的国师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