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侧,吐气如兰,蔡新华心中狂跳,却不敢造次,只好恋恋不舍的去了,唉,这等佳人,定要如她所愿把各样事务处置好了,让她心甘情愿嫁给自己,到那时坐拥娇妻美妾,岂不是人生至乐?
次日解语帮着奶娘李嬷嬷打点好行装,交待了李嬷嬷路上、回京城后如何行事;又过了一日,蔡新华果然一大早过来,和解语一起亲自送了李嬷嬷到商队。解语看这商队人数众多,却又井井有条,也就放了心。京西商行,那可是本城信誉最好的商行了,作风一向稳健。
送走李嬷嬷,解语开始好兴致的看起别院图,交待蔡新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要改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蔡新华急吼吼想要成亲,却不得不耐下心粉刷修整别院,取悦佳人。他一心扑在别院上,未免冷落了新婚妻子蒲氏,忽略了蒲氏怨恨的目光。
这日,尼庵中守在院中的蔡家小丫头忽然换了人,换成两个五大三粗的壮硕丫头,解语冷眼看着,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当晚,一个壮丫头捧了一个托盘进来,盘中放着一碗参汤,另有一个青花瓷壶。壮丫头端起参汤,笑道“我家夫人赏的,姑娘趁热喝了吧。”
解语坐在床上,满脸惊慌,“你,你……别过来……”声音中已带了哭腔。壮丫头是个急性子,已是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要灌她,两人身体挨近,片刻后,壮丫头胸口扎着一把锋利的剪刀,软软倒在床尾。
那两个小丫头,太稚嫩了,我一直不忍心下手啊。解语看着面色凶恶的壮丫头,欣慰想道。却又看见她胸前全部是血,心中厌恶,抓起一床薄被盖在她胸前,血迹太难看了,不看它。
“好了没有?”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问着,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解语皱皱眉,轻手轻脚隐至门后,抽出门栓,待另一个壮丫头走进来,门栓毫不客气打在她后脑勺,打晕了。
咦?打的是她后脑勺,怎么她上身会慢慢流出血来?解语费尽吃奶的力气把她翻了过来,切,原来她是拿着快刀进来的,冷不丁被打晕,刀子扎在自己身上了。
解语拿起早已打点好的行装,正要出门,想了想,拿起桌上的青花瓷壶,一个接一个给那两个壮丫头口中硬灌了些,不多时候,那两个壮丫头脸色都黑青了。
好烈的毒啊,可惜带不走。解语无限惋惜的看了眼青花瓷壶,背起行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