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慢吞吞问道“你不是被就地解职了?哪来的兵马?”傅深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一队精锐骑兵。这队骑兵人矫健,马神俊,居然都身穿官兵服色!
傅深大笑道“我做了二十几年将军,大大小小的仗打过无数,难不成没有几个心腹?没有几位死士?”解语,你太小看你老子了。难不成我是只能躲在泽山做缩头乌龟,等你们浴血奋战成功后出来拣现成便宜?你老子不是这种人!
傅深不满的打量了张几眼,这傻小子!横着看,竖着看,怎么看他也配不上我闺女!也不知道解语是怎么看上他的。“你,过来!跟在我身后!”傅深勉强抑制住心中的不满,指着张命令道。
张看看解语,解语冲他点了点头。张不情愿的催马过去,口中嚷嚷道“我干嘛要跟在您身后?我是年轻人,应该冲在前头!”傅深“哼”了一声,“老子打过的仗多了,害不了你!”楞头青,懂什么呀。
“解语回家等着,我们很快回来。”傅深在前,张在后,带着一队骑兵迅疾驰走,瞬间便消失在巷尾。
解语追了两步,停了下来。自己又不会武功,去了也是瞎捣乱。“大小姐,外面太乱,您还是回府吧。”两名亲兵见解语痴痴望着街角一动不动,忍不住开口提醒。解语回过神来,微笑道“这里便是我家了,两位请跟我来。”缓步走了回去,两名亲兵紧紧跟着。
秦王府。秦王好整以暇的坐在书房中,听着一拨又一拨人的回报:
一帮乱民打着鲁王的旗号攻进了宫门,此刻在奉先门和府军前卫激烈交战,双方互有伤亡;
鲁王在府中惶惶不安,哭丧着脸,“怎会如此,怎会如此!”他一向安分守己的,什么时候成了“仁厚”的贤王,要为民请命了?
晋王则是摩拳擦掌,“终是捉住了他的错处,不可轻易放过!”鲁王除了早出生两年,其余的一无是处!难道只凭着年长,便可一辈子压在自己头上?可恨这帮文官们偏偏口口声声说要“立长”。这回可好了,能收拾鲁王了!“去,到宫中跟娘娘说了这事,不能放过了!”晋王吩咐心腹进了宫见刘贵妃。
秦王微笑。让他们兄弟父子先打上一打,他们三人,一个也不能留下!
皇宫中。皇帝大怒,“逆子!逆子!”鲁王是居长,文官是数次请立他为太子自己都没答应,他就敢心怀不满,就敢造反了?这逆子!皇帝厉声命令道“传旨!鲁王谋逆,就地诛杀!”皇帝身边的刘贵妃心中狂喜,这个一直压在自己亲生儿子晋王头上的大石头要被搬掉了!只因为晚出生了两年,晋王明明什么都比鲁王强,却不能被立为皇储!刘贵妃冲传旨的太监使个眼色,太监会意,急急去了。
之后皇帝后悔了,毕竟是自己亲生子,“传旨,锁了鲁王至阙下回话!”还是当面问问他,为了什么要造反?若是一时糊涂,且恕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