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云眼中是难以掩饰的仇恨,她双眼通红,几乎狂乱地说道。
“难道是表姐夫?”
“不准叫他表姐夫!他不配!”
蒋白云歇斯底里地叫道。
“那个男人,毁了我的一生,还害死了我的女儿,这种男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难道你杀了姐夫?”
吴远清问道。
“他不该杀么?”
蒋白云冷笑道,“梓涵死了,我痛不欲生。但是他呢?他烂赌之后输的精光回来,看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问我女儿怎么样了,他居然还是问我要钱!!钱?我哪里来的钱?梓涵死了,我连给她安葬的费用都没有,而他居然还有脸问我要钱?”
“所以你杀了他?”
“没错!”
蒋白云乾净俐落地答道,“我杀了,如何?”
吴远清摇了摇头,“我记得你当年对他一往情深,为了和他在一起把家里闹得天翻地覆,而你居然杀了他?”
“我不想杀他的,是他逼我的,我没有办法啊。”
一滴泪水从蒋白云的眼眶跳出。
“梓涵是我唯一的孩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你知道么?”
手执着手术刀,蒋白云的眼中反射出冰冷的刀光。
“我杀了那贱人,把他一点点剖开……脂肪全部用来做成手工皂。拿到学校门口去卖,那些女学生都说美容效果好的不得了。当然好的不得了啊,那可是新鲜的,活人的脂肪呢,呵呵……说起来真是讽刺。之前我卖手工皂从来都卖得不好,自从用了他的脂肪,居然被人说效果良好——你知道么,那些女学生可是排着队来我这里预定肥皂的。后来,我积攒了钱,搬到这里,一边做肥皂,一边给这里的妓女户看病。”
“我这辈子都不能做执业医师了,也不会再有孩子,这就是报应,这就是我瞎眼看错男人的报应,你说是不是?”
蒋白云用眼神示意念秋解开吴远清的衣服,吴远清吓得不停挣扎,立刻被一群女人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犹如砧板上的死鱼一般,动弹不得。
-----
老家端午不划龙舟!!他们居然是在清明节赛船
老家很好玩,妥妥地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