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透红,容色明艳,难怪旁人瞧了会两眼放光。
云震以前并不觉得自己是小气之人,但现下却是想把自己的娇妻带回家中好好的藏起来。
等二人回到府中,也已经临近晚膳的时刻了。
因在外边吃了好些东西,所以温玉棠让人不用再准备晚膳了。
刚回院子,温成院子中的下人就过来了,道是老爷想寻姑爷说说话。
云震看了眼温玉棠,她笑道:“你去吧,我等你回来。”
云震点头,随即随着下人一块去了北院。
云震一走,温玉棠笑意一收,忙看向身旁的初夏,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怎可能这么巧,他们一回来父亲就把人喊走了?
初夏一言难尽地看向春桃,“小姐还是问春桃吧。”
玉棠看向春桃。
春桃心虚道:“我去库房拿红烛和红帐的时候遇上管家了,管家问我拿这些东西要做什么,我说不出所以然来,也不知道管家想到了什么,便问我是不是小姐要的。”
玉棠心里一梗,急问:“那你怎么说的?”
“奴婢没应,管家默了许久,半会后让我去装把桂圆红枣花生帘子各装一碟到小姐的屋中。”
玉棠:……
她这脸丢大了。
管家是何许人,他与父亲经历过多少的风浪了,又见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他难道就看不出来她的心思?
她与云震成婚以来,也没有一同外出过。而今日他们二人早早就出去了,穿着皆是成婚后第二日穿的那一身有几分喜气的衣服。
估摸着管家也知道他们今日去府衙做婚书了。
许是只认为他们这是要做一些氛围,但大概也是不知道他们二人并没有圆房,不然她定然臊得明日都不敢出门!
现下估摸管家也把这事告诉了父亲。父亲日日明示暗示要抱孙子,他定然是配合的。
玉棠捂着脑额,心情有些复杂。
沉默许久,初夏劝道:“小姐,事已至此了,老爷也支开姑爷了,小姐若不然先去沐浴?”
玉棠原来还想着怎么先支开云震,可如今哪还用得着她来支招?
无奈过后,便又因今晚的事情而紧张了起来。
沐浴焚香,梳妆打扮。把那日的嫁衣再穿上,随而带上了凤冠。
再次穿上这嫁衣,心情却不一样了。
初夏笑道:“看着小姐现在这般喜欢姑爷,奴婢若不是当时亲眼所见,真难以想象两三个月之前,小姐和姑爷初见的场景。”
一旁的春桃没有亲眼所见,但也知道个大概,称奇道:“我听初夏说姑爷当时蛮横地把帷帘给扯下了,我那时还以为姑爷是故意的。”
温玉棠闻言,倒是想起忘问云震这事情了。当初他分明知道帷帘后的是她,那他又因何要粗暴地把帷帘给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