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震心里微暖。伸手去牵过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冷冷冰冰的。
随即把她的一双手放到自己的手掌中,放轻力道的搓了几下,皱眉道:“你手怎么这么冷。”
现在白日暖和,早上和晚上寒凉。玉棠方才在厅外站了半个时辰也不觉得冷,他现在一问,顿时举得冷风嗖嗖,脖子缩了一缩。
随而对着他笑得有些憨:“还真有些冷。”
云震无奈的笑了笑:“回屋吧。”
玉棠点头:“嗯,回屋。”
二人牵着手回屋,似乎今晚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云震沐浴回来,玉棠才依偎到他怀中。
前些日子天热的时候,两个人腻歪都嫌热得很。现今天气渐渐冷了,云震体热高,再贴在一块也不觉得热,反而暖和了。
“今晚什么情况?”放在在外边不方便问,如今回了屋中,就剩下他们两人,也方便询问。
云震轻描淡写的道:“知府把那些山贼放了出来,约莫是想关上门把我个做了,再绑架那些参加庆功宴的人索要钱财。”
玉棠闻言,从他的怀中惊坐了起来,目露惊愕:“他竟然敢这么做,就不怕查到他的身上?”
云震笑了笑:“贪财之人,有什么是不敢的?何况他到时也是受害者中的一个,朝廷顶多斥责他办事不利,亦或者给他降职。反倒这样便能把他的嫌疑洗清了,从头再来,他还是能再培养第二个敛财的猛虎寨。”
“你早就知道了他的计划。”
云震微微摇头:“其实只是猜测,我也不大敢确定是真是假。”
玉棠想要轻斥他太冒险,但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
她斥责他冒险的话说得容易,但他今晚却是身处狼窝之中,处处暗藏着危险。
他累了一日,便不要说那些话了。
想到这,玉棠只埋入了他的胸怀之中,双手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身。
云震今晚酒喝多了,许是那酒中的迷药现在有些余劲,倒是有些困乏了。所以也没有动手动脚,只安安静静的抱着她。
半晌之后玉棠才问云震,关于那些人怎么处置。
“山贼都被护城副将军押走了。而因那山贼口口声声说是知府与他谈了条件放他出来的,又说了知府早与猛虎寨勾结,所以趁着那知府的昏迷的时候,护城副将军让人先把他抬走了。”
玉棠一愣:“那护城副将军似乎无权关押知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