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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姒脸颊“腾”地红透,一股羞耻感叫她脚趾也蜷缩起来。

    若是她没听清这句就好了,她为什么要听清……

    她曾说姜煜的嘴唇“好软”,他这是不是一直记着,要寻个机会报复她啊!

    两人的影子映到窗户纸上,茶汤又想惊叫,还是被茶蕊一把捂住,“嘘……”

    屋里的宁姒想要推开姜煜,却仿佛浑身酥、麻到没有了力气,只弱弱地哼上两声。

    姜煜若是不放开她,她就逃不掉。

    “姒儿妹妹脸皮怎么这么薄啊?”姜煜离开些许,亲昵地捏了捏宁姒的脸颊。

    宁姒不想理他。

    “嗯?又气阿煜哥哥没有提前告诉你一声?”

    宁姒气鼓鼓。

    姜煜笑得惬意,“姒儿妹妹,我要亲你了。”说完,又俯身碰了她的脸颊。

    宁姒推了他一把,“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带你来我房间,是要给你拿生辰礼的,谁要你……动不动就亲上来啊!”说到后头,羞得背过身去。

    “好,阿煜哥哥知错了。”姜煜从后头抱住宁姒,头搁她肩上,还撒娇似的蹭了蹭,在没有外人的地方展露出他没脸没皮的本性,“我的礼物呢?”

    宁姒拍了拍姜煜的手,示意他松开,随后走到梳妆台前,蹲下身打开了柜门,从里头取出一个木匣来。

    “青花端砚,匠人按照我给的图纸雕出来的。”宁姒边说,边打开了匣子,“看,像不像你!”

    砚额上雕刻着以手作枕仰卧的翩翩公子,其下是圆圆的砚池,乍看仿佛枕着块圆圆的石头歇息一般。

    颇有意趣,姜煜一眼便喜欢上了,加之是宁姒画的图样,便更为宝贵。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这方砚台大剌剌地出现在姜煜的桌案上,每每有翰林院的同僚路过,被这砚台吸引了目光,姜煜便要说,这是他未婚妻送的,不厌其烦。

    说话时一副淡然模样,程铮却知道,姜煜这是在炫耀。

    姜煜难得这么孩子气,程铮也不戳破。

    直到这一天,谢华得了小道消息,听说姜煜被户部的人看中了,只要过了散馆考试,便能顺利去户部任职。

    谢华的亲父是兵部尚书,为避嫌,谢华不好去兵部任职,余下的便是户部最优,他已经盯了户部许久。

    如今眼看要被姜煜“截胡”,谢华气冲冲地走过来,正巧看见姜煜在爱惜地抚摸砚台。

    遂直直撞过去。

    ☆、诱入深渊

    谢华撞得姜煜桌案一晃, 砚台悬了半边身子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