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仇辉点头,“藏番法师没有女人。”
朱耀廷大喜:“一定是乔老板是根据咱中原的喜好改良的!”
仇辉再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仇兄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朱耀廷好奇地问。
“草民因身体原因,四处求医,几年前,曾经去藏番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仇辉很简略地对朱耀祺提了一下自己的过往经历。
番邦,呆了很多年……
为什么这些经历都跟那个人如出一辙?
心底的疑惑越来越大,那种沸腾的感情如此强烈,朱弦几乎快要忍不住,想把仇辉带进黑暗的角落,直接问他是不是赵麾!
就在朱耀廷与仇辉说话的时候,戏台上那位女法师一边跳着唱着,一边端一只碗从台上走了下来。
她来到台下,用五指蘸起碗中的水,把水洒到看戏人的身上。
她先从站在一旁的宫廷护卫开始,一路朝朱耀廷的位置洒过来。
所过之处,带来香风阵阵,掀起欲海惊涛。
朱弦哭笑不得,一想到这衣着暴露的女人将端这碗水,一个男人挨一个男人的洒过去,朱弦心底涌起的酸爽味道,一言难尽。
女人很快就来到了朱耀廷的身边,她弯下腰,不出朱弦的预料,那里波涛汹涌,一览无遗。
给人带来——
一阵眩晕……
铃声叮当,女人抬起手中的碗,玉臂轻舒……
朱弦轻叹一口气。
不等这口气叹完,眼前一道寒光闪过——
伴随一阵细碎的,就像指甲划过纸面的声音传来,朱弦惊讶地发现,正俯身朱耀廷正前方那位女法师的脖颈上,皮肤翻了起来,露出内里白生生的肉。
不过一瞬,有血浆乍起,如爆裂的水袋,滋滋作响着冲天而起,女法师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像一滩白花花的肉。
耳畔人声乍起,戏台上下乱作一团。
仇辉提着刀,站在女法师的尸体旁,刀尖挂几滴血。
不远处两名戴面具的法师从戏台上跳了下来,他们拉开手中长长的法器,露出藏在里面的刀。
朱耀廷的护卫们嘶喊着,从四面八方朝朱耀廷的方向冲过来,只可惜他们都不够快,因为朱耀廷距离戏台太近,护卫们怎么赶也不如那两名法师的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