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麾的视线落在朱弦身上便扯不开了,他扬起嘴角,眼底闪烁明亮的光。
朱弦穿一件素纱的袍,腰间系着下厨房的围裙, 可那纱袍子底下却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隐隐透出内里肌肤的颜色。
“我刚沐浴过。”朱弦笑了笑,状似无意般一拢耳后松垮垮的发。
她的发尖湿漉漉的, 的确是才刚沐浴过的样子。因为被热水蒸汽烘烤过,朱弦的脸颊红红的, 就连眼睛,嘴唇似乎都吸饱了水, 亮汪汪的透出饱满香弹的感觉。
“眼看你要回了,又赶着来安排晚饭。”
朱弦说完便一扭身往厨房走去。
她没有回头, 就招呼赵麾自己去饭桌前坐好,她马上就上菜。
赵麾猛灌两盅水后,便来到饭桌前坐下。
他看见朱弦端出一盘又一盘的白面包子、竹笋烧牛腩、蜜汁炯猪肚、叉烧里脊、清酒烩乳鸽、鲜鲤脍、药膳鲜鸡煲……
赵麾惊呆了:
“娘子, 今天是要庆祝什么好日子吗?做这样多的菜。”
朱弦抿嘴一笑:“与夫君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好日子,要庆祝何需得挑时间?夫君终日操劳,给你补补身子也是应该的。”
说话间,朱弦又拿出酒壶,给赵麾斟了一杯酒。
“夫君可以喝两杯解解乏,切莫喝多,完了还有个余兴节目……”
“余兴节目?”赵麾好奇,他打断了朱弦的话,因为今晚上的菜好,不用想也知道朱弦口中的余兴节目也一定是很高级的。
“是会有什么惊喜么?”赵麾兴奋地问,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朱弦嫣然一笑,把酒盏送到他面前:“暂时保密!”
说罢,似乎想象到了余兴节目的刺激疯狂,朱弦的粉脸瞬间烧得通红。
赵麾看见了,觉得有些奇怪,便多看了朱弦两眼,正想追问,却见朱弦端着饭碗来到饭桌边坐下。
“夫君快些吃,莫让菜凉了。”朱弦说。
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赵麾点点头,伸手正想朝面前的一盘白面包子而去……
朱弦眼疾手快,起身替赵麾拿了一只包子,掰开来送到他面前。
“这是颤酥香包。”朱弦说,“里头加了上好的乳鸽肉和酥油,才出笼有点烫,你吃慢些。”
朱弦弯着腰,手拿包子站在赵麾的身边。
馥郁的花香萦绕赵麾鼻尖,他有点晕。半开的纱衣里头也有两只半掩的“香包”在颤,隐隐绰绰的,也不知朱弦口中的“颤酥香包”究竟是指的哪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