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咬了咬唇:“你别多想,也没做什么。”
当时屋内没有灯光,平儿没看的很清楚,怀疑地看着星河:“真的?我明明听见……”
星河忙阻止了她说下去,辩解:“那只是、只是因为捡书……不小心握了手。没有别的。”
“只是握了手?”平儿狐疑。
“你怎么还问,难道我跟你说谎?”星河恼羞成怒地推了平儿一把:“你出去打水,我要起了。”
冯老爷子一早出门了,杨老太太见星河无碍,便也放心。
她的腰已经不像是先前那般僵硬难动,已经能够撑着些试着起身了。平儿扶着她在院中走了几次,彼此甚是欣慰。
只是毕竟正恢复中,老太太有些累,外头又冷,便又进了里屋,去剥之前邻居送来的花生。
她又道:“等我炒一些,什么时候送去小罗浮山,给小仙长留着磨牙。”
星河总算得了点空闲,正捧着之前的琴书在看,听了这句心头一动。
平儿进来,哼唧着道:“老太太可惦记着那小道士呢,倘若知道他半夜不干好事,还不知如何。”
她原本一口一个“小道长”“小仙童”或者“小仙长”,因为昨儿晚上看见李绝胡闹,便统一地又变成了“小道士”。
星河心一跳,啐了口:“你又说?”
平儿笑道:“不过说来也多亏了那小道士,不怪老太太惦记着他,对了……姑娘知不知道,再过几天就是他生辰了。”
“什么?”星河很意外,凝神问:“什么日子。”
“昨儿老太太闲聊起来问过他,就在本月二十四日,老太太还说要给他包包子吃呢。”
星河想起跟李绝说话的时候,他是提过一句他的生日是冬月,只是星河没问仔细,听到平儿提起,微微心动。
平儿看她的反应,却后悔自己多话了。
那小道士不知轻重,何必告诉姑娘这个,看着样子是又惦记上了。
她故意咳嗽了声:“姑娘,老太太去歇着了,你不如也补补觉吧,我看你的眼圈有些黑,必然是昨晚缺觉的缘故。”
星河揉了揉眼:“待会儿吧,我看看这本书。”
平儿抿嘴笑道:“真的要考女状元了,这没日没夜的只是看书。”
星河晃了晃手中的琴谱:“这个跟昨儿的不一样。这个是琴书,比昨儿的容易些。”
平儿探头看了眼,见上面扭扭曲曲的字不成字,不由皱眉:“这是什么天书,我可是一点不懂。姑娘悠着点,累了就歇会儿,不管学什么也不用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