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是其他性格外向的女子,心里是极守旧老套的,被握一握手都受不了,如今李绝竟然又动了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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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那种奇异的没法形容更没法细想的触感逼得她发不出声音,双腿却在轻抖,几乎要站不稳。
她感觉小道士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从手指开始,慢慢地是全部。
星河不想给李绝拉过去,但事实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还是靠在了一起。
他压着她,粗布的道袍叠过来。
把花枝一样的少女压在身后皲皮的老桃树上。
轻吻着她的手,他用那种直透人心的低音,近乎缠绵地喊她:“姐姐。”
星河宁肯自己就直接晕过去。
小道士强横地抵近,她想起给他试袄子的时候无意中碰触的他铁一样硬的胳膊,是不是他浑身都是那样?可怕。
她头晕目眩,不禁闷哼了声。
而随着这一声响,星河略略察觉腰上有物硌着自己。
她没法儿正经去想那是什么。
而且以她对男人的那点可怜认知,就算想她也想不到,只当是小道士身上带的什么物件而已。
“啾……”
一声响,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只肥麻雀,就停在头顶的枝头。
这不速之客在枝头上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睛,好奇似地盯着底下的两人。
“你要、再这样,”星河低着头,拉着自己的衣襟,小声地:“以后再也不能见你了。”
李绝用一种有点怪的姿势侧身:“是我一时昏了头了,看到姐姐不理我生我的气,我就、忍不住。”
星河偷偷瞄了他一眼,看他背对着身子,觉着他可能也是醒悟且惭愧着,所以才不敢面对自己。
这么一想,她心里略好过了点:“那以后你还敢不敢了……”
小道士的喉结上下滚动:“我、我也不知道。”
星河本要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听到这个糊涂回答,杏眼微睁,低头要走。
“姐姐别走,”李绝急忙拦住她:“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姐姐不知道,这几天虽不曾见着你,我却时时刻刻都会想到姐姐……”
“你还说?”星河实在听不得这些话。
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里多了点儿水光,他胆怯似的看了星河一眼:“不敢说了,别生气。”
星河止步。
抬脚踢了踢地上一块石子,星河道:“今儿是你的生辰,外婆说了,不能惹过生日的人动恼,今儿就放了你。只是你得记着,别再……动手动脚的不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