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峰笑了声:“好妹妹,我心里当然是有的,日日夜夜也忘不了。”
“只别有口无心……”晓雾还没说完,忽然“唔”了声,底下的话就杂乱不成音了。
星河无意中听见这几句没头没尾的,很是突然,又听见那么些模糊的响动,本不知道是怎么样,顷刻,忽地醒悟是发生了什么。
她忍着心悸之意,跟平儿两人放轻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眼见老太太的上房在望,星河的心跳才好了些。
平儿的脸色也不对,她虽然想象不到那花园内是怎样,但从那些声响里也能猜到没有好事。
她的脸上也挂着红:“姑娘、大小姐平时端庄安静的一个人,怎么竟然……”
“嘘!”星河赶紧向她比了个手势:“千万别说这些,跟咱们不相干,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平儿咽了口唾沫,这才问道:“那好,姑娘总该告诉我,二爷跟您说了什么?那小道士怎样了?可脱了险吗?”
星河心想:非但脱险,而且脱到府里来了。
她无奈地看着平儿,又想,还是暂且别说出来的好,平儿听见,又要叫嚷。
正在这时侯,前方容晓雪走来,远远地看见她,便向着她招了招手。
星河先低头看看身上,拉了拉衣袖,才带了平儿上前。
晓雪问:“你的药已经喝了?”
星河点头:“姐姐要去哪儿?”
晓雪道:“本来想去老太太那儿,只如今不是好时候,正要回去,你也别过去吧。”
星河心还不定,更没问她为何不叫自己去,只乖乖地答应:“那就听姐姐的。”
容晓雪嫣然一笑,两人往回走,晓雪见她脸色不太对,便若有所思地问:“你从那边来,没看见大姐姐……跟表哥?”
星河心一跳,忙道:“没有呢。怎么大姐姐没回去吗?”
晓雪就不提这件,只问她:“你可晓得,永安侯府的人来是为什么?”
星河摇头:“我又如何知道?”
容晓雪笑说:“你必得知道,因为人家是为了你来的。”
星河愣住:“为我?这从何说起呢?”
晓雪叹道:“一家有女千家求,大概是先前上巳你在杏花林里露面,永安侯府今日,是来问你的生辰的,他们的意思是什么,你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