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叫人甘心情愿地去承受这份疼。
她本来不想“踩”他,但随着他的动作,穿着罗袜的脚时不时地,或轻或重地抵着他的腿跟腰,她想克制,却无能为力。
星河只能将双手撑着床褥,她怕自己撑不住会往后倒下去。
那可就太不像话了。
唇咬了又咬,已经是一种嫣然欲滴的颜色。
她的额头出了汗,眼睛也越发水润。
再怎么说服自己小道士是在疗伤,但却掩不住心里那额外滋生的一种异样。
他的手的力道那么足,星河不由想起上回在青叶观,小道士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抱起来,就像是抱一个孩子。
明明比自己小,明明看着不那么健壮的,他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呢。
朦胧中,呼吸不知不觉也加重了。
星河觉着自己有些受不住,颤巍巍地问:“好、好了吗?”
李绝没有回答。
双手像是最忠心的奴仆,伺候着两个矜贵的主子,掌心的细嫩令人发狂,他简直想把她们抱在怀里,却又有分寸地克制着。
穿着罗袜的娇小双足踩在他的身上,雪色的袜子在暗蓝的道袍上细微挪动,那更是一种令他甘之若饴的隐秘欢喜。
李绝简直不想结束,想永远就这么“伺候”着她。
“咳……”低低的咳嗽声从外间传来,是平儿不知怎么出了声儿。
星河的身子一僵,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外间。
就在这时,李绝捧着她的脚,把那松松堆叠的罗袜往下拉了数寸。
他看见那隐藏在底下的玉一样的脚踝,说不清是怎样的情愫,他竟弓身下去,深深地在那脚踝微陷处吻落。
星河起初还不知发生什么,扭头,却惊见这么一幕:“你……”哆嗦着失了声。
却又赶紧堵住嘴。
“咳,”又一声咳嗽,平儿闷闷地说道:“姑娘,搓好了药油记得早点歇着,今晚上可不许熬夜了。”
星河咬了咬自己的手背,却不慎碰到之前挑破水泡的伤处,疼的“嘶”了声。
她拢着拳:“知、知道了……你快睡吧。”
外头悄然无声。
幸亏平儿受伤的地方不妥,不然星河真担心她就这么走进来。
她转头,含羞带恼地看着李绝。
小道士抬头,向着她笑的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