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点担心。”李绝一边亲,一边还不忘低语。
“什么?”星河迷迷糊糊地问。
李绝深深呼吸,勉强抬头看向星河:“我怕再伤到姐姐。”
他一提这个,星河也缩了缩。
那种疼的滋味,自然是她不堪忍受的,甚至毫不讳言地说,在李绝伤重的那初次,简直也是星河的地狱。
正因为有了那次最为不堪回首的记忆,上回又受了伤,她反而不觉着更严重了。
此刻听李绝又说到,星河微微迟疑。
正欲退缩,抬眸对上李绝煎熬的眼神。
“你……你慢着点,”星河压住那点羞耻心,而用自己并不丰富的经验,小声指点着:“小心些,该是、没事儿的。”
她真是意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在这种事上,指点江山。
她这几句话,虽是叮嘱,实则是放纵,对于李绝而言,就是许他的意思。
李绝润了润有些干的唇,声音有些暗沉:“我会小心的,而且我也要了一个法子……不过姐姐要忍一忍。”
星河起初不明白他的“忍”是什么意思,直到李绝抬手,从旁边的格子中拿出了一个玉瓶。
“是、什么东西?”星河诧异地。
李绝道:“这个,是太医院造的,说是能够……”他俯身靠近星河耳畔,低语了几句。
星河的脸上顿时绯红起来,叫道:“我不要!”
“只用一点儿试试,”李绝扭着,求着:“姐姐,我真的怕你受伤,我都不敢动了,咱们试试看有没有效用好不好?”
星河给他缠磨着,恼羞成怒:“你是越发坏了,竟弄这些东西。以后指不定还弄什么呢。”
李绝大胆地说道:“以后就好了,用不着这些。”
“怎么好了?”星河惊讶地问。
“多弄几次就好了。”李绝脱口而出。
星河的眼睛重又瞪得圆圆地,难以置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你、你……如今是天子了,怎么还说这种无耻下……”
李绝知道她要骂自己下流,叹了口气:“姐姐若是不想用,那就算了。”
他的神情颇为委屈,虽说“算了”,那双撩人的丹凤眼却一直在瞟她。
星河的心狂跳了几下,扫了眼那玉瓶,叹气。
“算了,”无奈而认命地投了降:“随你吧。可就这一次,下、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