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身上去将人拢在怀里,沉声道:“你委屈什么,嗯?”
给他写信说想他,骗他身子不适没法子去看他,哄他心疼他公务繁忙而不让过来找她,结果这个半夜三更不归家的小没良心自己倒还委屈上了。
这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活像他将人怎么着了一般。
可他也就是亲了亲她。
“你……你敢打我呜呜呜,从小到大,我阿耶都没打过我……”
沈长空被她哭得心口生疼,额角突突直跳。
他那叫打她么?
粗粝的拇指滑过女子微红的眼角,将她源源不断涌下的眼泪拭去,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皮肤本就细嫩,叫他这么一擦便更红,还火辣辣的疼,褚沅瑾哭得喘不上气来。
男人索性去亲她,从泪湿的眼尾到红红的鼻头,再到呜咽个不停的唇角,一处也不放过。
“没打你,”他哑声哄她,大手在腰间一揽,将人托抱到腿上,去揉她圆鼓鼓的小屁股,“不疼了。”
褚沅瑾一惊,猛地弹跳了下,下意识去捂自己屁股。
打就算了,他竟然,竟然还敢摸!
哪知小手还没伸到后边便被捉了回来,按到了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上。
男人暗紫色的官服挺括平整,怀中抱着个娇滴滴的女人。他一手握着那只嫩白的柔荑,另一只手覆在她圆翘的臀上,一下一下轻轻揉着。
本是极不雅的动作,可叫他做起来,竟是显出几分温存,仿佛只是想帮她揉揉,以确保不会再疼。
一时间,褚沅瑾有些怀疑,难道是自己太大惊小怪?
可他神色依旧不善,显然还未消气。
“褚沅瑾,”他再一次叫了她全名,“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哪里好了!”褚沅瑾跳脚,声音还哽咽着,鼻音浓重,“你打我,还凶我,你一点都不好……”
“那你还敢去逛象姑馆?”他气得声音都不稳,“谁给你的胆子,嗯?”
那歹徒刚刚被捕,她便这么迫不及待往平康坊跑,还写信明里暗里的不叫他过来,他确实是碍了她的事了。
而褚沅瑾听他这般说话心里更加委屈,她堂堂安阳公主,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什么是她不敢的?还要别人给她胆子?
况且,她分明便许久都没去过什么象姑馆了,他竟敢这样冤枉她。
刚止住的泪又哗哗往下流,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哭什么?”男人神色暗沉,将腿上的娇躯抱近了些,吻去她小巧鼻尖上挂着的那滴晶莹泪珠,同她额头抵着额头,距离之近,更让人心生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