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林秋白画过扇子。”
“?”
见她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好像自己根本便不曾做过。沈长空又去蹭她鼻尖,哑声道:“我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褚沅瑾震惊,她送扇子的时候他可还没回来呢好么?
诈人也不带这么诈的。
再者说了,她同林秋白清清白白,比林秋白的“白”还要白!
不过是随手送了把扇子,她都快忘了这事儿了,哪至于他这副样子。
沈长空见她真要耍赖,冷着声道:“看见扇子了,贺景轩亲口说的,林秋白亲口承认的。”
“那就是随手送的啊,”褚沅瑾彻底无奈了,“真没什么,我不是早便同你解释过了么,我同林秋白只是普通朋友,半分别的也没有过。”
“那你为何不随手送我?”
“随手……”褚沅瑾被噎住,半晌才心虚道,“那当时你不也没在吗……”
沈长空拥紧她,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她脸颊,不满道:“你还送过五皇子玉佩,上头的名字是你亲手刻的。”
他这语气幽怨,小动作粘人得像是在撒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怜极了。
简直就是一只趴在怀里要主人哄的大狗。
褚沅瑾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他。
小手圈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轻拍了拍,解释道:“那都是多久前的事了,况且,那是他跟我要的,我那时同他还未闹掰,他要便给了啊。”
沈长空听罢脸色也未见好。
旁人同她要她便给,果真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闹的男人有礼物拿。
沈长空未再开口,只定定看着她,眼底暗示意味极强。
褚沅瑾这会儿叫他闹得心情轻松了不少,什么子孙后代全被她抛在了脑后,甚至又起了戏弄他的心思。
想起已经给他做好的那个香囊,褚沅瑾佯作没有听懂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睛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沈长空终于忍不住,大掌按在她纤长后颈上,冷声道:“我也要。”
“要什么?”
“……”沈长空攥紧了拳头,嘎嘣作响。
褚沅瑾瞪大了眼睛,“怎么,你还想揍我一顿?”
边说边挑衅一般踮着脚把脸凑到他面前,“你打啊,使劲打。”
随即那伸出去的脸颊便被一片凉薄覆上,还未待褚沅瑾反应过来,脸颊猛然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