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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他都已经明说也要礼物,褚沅瑾却无任何表示,一点要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沈长空想着气场便又有些发沉,面上却收着,怕真将她惹得不耐烦了。

    褚沅瑾见他竟还敢顶嘴,咬了咬牙嗔道:“还没当耳旁风?也罢,人家有知错就改的也有明知故犯的,你这是不知错也毫无改意啊!如此,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

    见他眉头蹙了起来,褚沅瑾又道:“你就自生自灭去,想怎么伤自个儿便怎么伤,同我又有什么干系,我又不疼。”

    沈长空眉头蹙得更深,另一只手握住那气鼓鼓不想再理他的女人手腕,带着压到自己胸前,一字一句笃定道:“你疼。”

    “我疼什么?”褚沅瑾好笑道。

    他攥住她纤细的食指,引着在自己心口打转,面不改色道:“你心疼。”

    “……”

    褚沅瑾瞠目结舌,心道我自个儿怎么不知道我心疼。

    “你又知道了?”她讽他,眼中笑意却很深。

    沈长空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还是对褚沅瑾说:“你最心疼我。”

    褚沅瑾彻底绷不住了,笑出声来,两只眼睛弯成一条清澈见底的河,小虎牙露出小小的尖,灵动娇俏。

    倾身上前扯了扯他鬼斧神工般的脸,也不管手上还有药膏,像小孩一般捏了捏他,笑道:“对,我最心疼你!”

    永远最心疼你。

    沈长空脸上沾了那药膏,也变得冰凉凉的,使他清醒了些,没将那句“那你怎么不给我礼物”问出口。

    她若无心给他,问再多遍也是不愿。

    强要来的还有什么意思。

    褚沅瑾给沈长空上完药包扎好后便舒舒服服躺在他怀里睡了一觉,一直到下午宴会散了才醒。

    醒来便见沈长空还保持着刚睡着时的姿势抱着她。

    她还有些迷糊,从他怀里坐起身来,沈长空抬起微酸的手臂捏了捏她牙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脸颊。

    心里竟还有些怅然若失。

    纵使她皮肤那般细致娇嫩,他用的那几分力气留下的印记也只一个下午便消了个彻底。

    淡淡叹了口气,几乎是立时便被褚沅瑾察觉道。

    她警觉地扯过他受伤的那只手,严肃道:“我压你手了?”

    说罢又蹙着眉瞪了他一眼,“你怎不叫醒我?把我推开也行啊。”

    这刚上完药的伤,又被压了好几个时辰,他是不想好了么?

    沈长空终于勾起个笑来,拦腰将瞪着他教训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没压着我,就是压着了,也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