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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也是趁此机会,能看看大郢的老百姓平日里都关心些何,又有何诉求,总还是比在宫内花鸟相伴,妇人家事要值得些。”

    容妃福身,乖顺回道,又抬眼瞧了眼面前的赵恒。

    每每看到赵恒的脸,总会让李樱想起自己的皇儿赵子期。

    剑眉斜飞入鬓,下颚轮廓分明,而那狭长的凤眼,父子俩简直一模一样。

    臣子都说太子赵之御最是得了皇帝的气质神韵,在群臣面前谈起大是大非时能叫人不寒而栗。可臣子们都不敢说,赵子期的长相最是与皇帝相像。

    大抵因着赵子期的脸,当年赵之御被封为太子之时,成了年的皇子各个被送出都城封王,倒是自己绝食三日,拼死护卫的皇儿赵子期,却让赵恒松了口,最后得以建府于都城,封广平王。

    “此次,期儿也是与臣妾去了。” 李樱忍不住道。

    “爱妃有如此心意,朕甚是欣喜。” 赵恒笑得眯起了眼睛。

    “臣妾在护国寺确是见到了容妃妹妹,还与妹妹一同走了走,看看这护国寺的盛景。” 林舒听容妃回话,又提了赵子期,便急急在赵恒面前提一句自己。

    “都是朕的好皇后,好爱妃。” 赵恒笑着喝了口茶,又想到刚才李樱的话,

    “朕记得期儿有一年多未进宫了吧?又如何也去了那护国寺?”

    “回陛下,期儿自封广平王来,日日兢兢业业,朝出晚归忙于本地民事,便是来宫内与妾话个家常的时间也没得。”

    容妃说到此处,轻轻锁眉,

    “妾身甚是思念皇儿,便也是私心,于出宫之时,唤了期儿护国寺相见。”

    “这子期啊,政事重要,但自己母妃也该是要回来看看的。”赵恒面上皱了皱眉头,嘴角却是笑的,

    “一些琐事该是让下属办就让下属去办,哪能事事躬亲,朕便不信期儿连进个宫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林舒听闻赵恒这般问赵子期的护国之行,想到先前撺掇的赵之御与坯婉婉见面之事,生生被容妃母子给搅黄了,当下正找不着机会再推一把,好再行催促太子立妃。

    她一番思量之下,突地眼珠子一转,转身对赵恒说道:

    “陛下,妾身瞧着,妹妹是真切思念广平王,只是碍于没得多少机会。“

    林舒说着将手轻轻拂上赵恒的手背,以笑脸相向,“妾身倒是愿作美事。”

    “如何说?” 赵恒回以林舒笑脸,李樱此刻也看向林舒。

    “陛下您大概是忙忘了。我们御儿不多日便要过生辰了,届时邀上周边近些的王爷侯爷,便可趁此也解了陛下的思念。”

    林舒笑着说出赵之御生辰之事,又暗暗看了李樱一眼。

    赵恒刮了刮林舒的秀鼻:“皇后可不要乱说,朕哪里能忘记御儿的生辰,更是早早就令人备了大礼。眼下皇后的提议倒是不错,借着御儿的生辰宴亦可令周边的亲王回来一趟,这一年见不到一面的,趁此也好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