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又开始了配合默契的你一言我一语,轰得纪宪一脑仁儿开始直嗡嗡,只好说:“真的没有什么事儿,人家知道我是谁呢?照我看,这家里人真是奇怪,人家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钟家人拿我们当贼来防,谁会对她讲什么婚事?”
纪莹道:“人家还没出孝呢!”
纪英问道:“哥哥,你愿意吗?”
纪宪一很是踌躇,也说不出愿意还是不愿意,他既无心上人,又知婚姻的根本,公孙佳这个条件、这个模样,他难说挑剔的话,又夸不出什么来。“你们话可真多!”
哥哥一板脸,姐妹俩便不敢逼连问了,纪莹道:“还不是关心你?”纪英也说:“是呢,这一辈子的事,可马虎不得。”
纪宪一看看妹妹,终于说了句实话:“这不是我愿不愿意的事儿。”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兄妹三个都失了意趣,纪宪一拍拍下摆:“你们这般年纪,不要多想。走了。”
留下姐妹俩干着急,纪莹道:“便是不为什么道理,哥哥这个样子也不是很乐意的,真能勉强娶到,也是一世不开怀,有什么意思?”
纪英道:“可说呢,可又有什么办法?哥哥的婚事,我们有什么本事说话?难道要跑到公孙家去告诉她?”
“你又说昏话了!”
“我这不是着急呢吗?你说,怎么办好呢?”
纪莹道:“别慌,想一想,他们会怎么做。咱们再设法打破。”
一个人有了主意,另一个就真的不慌了,凑在一起小声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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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赵司徒等人知道了纪家姐妹的担心,一定会笑出声来。
公孙昂的周年祭也够一次大型社交的,赵司徒等人也都带着子侄晚辈来。回去之后就都笑开了。
赵司徒最阴险,回家笑得最大声:“纪炳辉要撞南墙了!没事儿打她的主意做什么呀?”
陪他同去的孙子赵朗道:“乐平侯也算是一代英杰,想要将烈侯的旧部为他所用,虽贪心了些,可也是人之常情了。毕竟纪宸……”
孙子如此正经,赵司徒动作轻快地敲了敲赵朗的头:“你呀,太正经了!哪里知道他的心思?他不止贪,还狠。”
“请教阿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