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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娘子好甜 糖薪 1060 字 6个月前

    说真的,就玖娘那么乖巧能干的女娃,真的不应该以银子多少卖掉,该好好给她说一户人家。

    好媳旺三代,娘蠢蠢一窝。

    摇摇头,往骆家村走。

    信带到了,他倒是不急着往回赶。

    骆陈氏坐在地上,懵懵的回不了神。

    身后是她娘在骂她,什么脏话恶毒的话,张口就来。

    她慢慢站起身回头去看。

    那个平时哄着她的娘,原来是这个面孔。

    她转身说玖娘坏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如这般,面目可憎。

    骆陈氏没有回一句嘴,也没有辩解,哇哭出声,往骆家村跑。

    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慌万分,或许是骆家堂哥的话,也或许是因为别的。

    骆大郎气喘吁吁的回到家里,身上不是泥就是血。

    一进家门,骆媚便喊了一声,“哥,你回来了!”

    “珍珠呢?”骆大郎问。

    “在屋子里!”骆媚说完扭开头。

    骆大郎点了点头,慢慢的朝正房走。

    正房门口,地上一滩血,还有一滩尿。

    他心跳如鼓。

    眼泪已经忍不住落下。

    进了主屋。

    宝贵坐在炕里面,珍珠躺在炕上,身上已经被擦干净,穿了玖娘给她做的新衣裳。

    那是玖娘早前做给她的,说是过年穿。

    可是现在还没有过年。

    “珍珠!”骆大郎轻轻喊了一声。

    小丫头平时很乖,她们多数时间跟着玖娘,被玖娘教的很好。

    只是早前喊一声,就会跑过来抱住他喊爹的小丫头,一动不动。

    “珍珠啊!”骆大郎又喊了一声。

    走到炕边,伸手去碰碰女儿的脸,冰冰凉凉,硬邦邦。

    “啊……”宝贵尖锐的叫了出声。

    “宝贵……”骆大郎低唤。

    看向聪明机灵的儿子。

    但他的眼里都是恨意和惧怕,还有呆滞。

    “啊……”骆宝贵叫着。

    声音凄厉又惊惶。

    骆大郎伸手想抱他,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手一伸过去,还没碰到骆宝贵,他就咬住了他的手,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死死咬住。

    满嘴的血,满手的血。

    骆大郎痛啊,心痛极了。

    为什么,为什么女儿死了,儿子成了这样子。

    骆婆子在一边轻声,“大夫说,珍珠没有遭受什么痛苦,就是宝贵他受了惊吓,往后往后可能要变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