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我生个弟弟?嗯?”
他冰冷的手指划过耳垂,容凤笙忍不住又脸红,“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实在是放肆的够了!”
“你再这样多说点,”谢玉京却没有气恼,反而紧紧圈抱住她,轻轻吻她耳垂,“你便是骂我也好听,”
容凤笙一个激灵,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回去了,你这样的荒唐,我不想与你待在一处。”容凤笙推开他,有些着恼地站起来,撩开车帘子。
腰肢却被一只手臂捞了回去,她跌坐在他怀里,一偏头,唇便擦到了他下巴。
瞬间低笑声贴着耳廓传来,“您就这样回去?”
容凤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扯着转过了身,谢玉京垂眼,仔细地给她将衣襟整理好,还有凌乱的衣带,就连裙角上的褶皱也一点一点抚平。
看到旁边软垫上的斑驳血迹,这简直就像是……激战了一般。
谁都想不到他们只有纯洁的亲亲抱抱。
她忍不住又脸红了,这当真是晚节不保啊,竟然与自己养大的继子……
她唏嘘不已,却是拿出手帕,将谢玉京的手掌包扎了起来,包好之后,谢玉京又想来亲她,却被容凤笙挡了回去。
“好了好了,今夜便这样吧,来……来日方长。”她强忍着羞耻说道。
确实是这个道理,谢玉京坐在辇轿中,打量她面上的红晕还有颈上红痕,含笑道,“回去吧。”
这场危机,竟然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化解了。
容凤笙的步子都是飘的,只觉得跟谢玉京相处一刻钟比对着佛像诵经五个时辰,都还要累,可心里却说不清酸酸涨涨的,是什么感受。
只是甫一到长生殿,便被眼前的这架势给吓住了。
不知何时,此处灯火通明,还有太监来来往往。
迢迢迎上前,满脸的哭丧:
“公主您去哪里了,驸……陛下,是陛下来了,正在内殿候着呢。”
谢絮?他来做什么?
果然,走进殿中,一身玄袍的谢絮正在案前,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谁知道这深更半夜的,夫人去了哪里?
谁又知道,陛下会忽然摆驾长生殿啊?
人人噤若寒蝉,直到女子走了进来,雪白的裙裾扫过地面。
谢絮抬眼看来,依旧是沉肃冷漠的。
“陛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深夜来找她,是做什么,总不是来与她谈心的吧?
容凤笙轻轻一福,脸色自然,就像是在附近转悠了一圈,再回来似的。
“你去哪里了?”书案上,摆着一幅踏雪寻梅,落款正是温仪,谢絮的目光从上面移开,向她投了过来,却有些恍惚之意,像是在看她,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