缀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惹人注目。
“这是……?”
“它是长生血凝成的血痂,”谢玉京说的认真,“只要长生血失去了效用,它便会消失。”
长生血要失去效用,可不就是,容凤笙涨红了脸,
不再保持童子身……
看着那颗红点,容凤笙几乎说不出话来,如果她理解的不错,这……这不就相当于,守宫砂吗?
“我想等您,帮我去掉。”谢玉京一脸的正经,语气中隐隐还有几分羞涩,但眸底的神色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带着几乎将面前之人侵吞的欲念。
容凤笙心中有股奇怪的感受,“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她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握住他的手臂左看看右看看,无比新奇,世上真的有这玩意儿,还能用在男子的身上?
“此物有个名称,唤作,如玉痕,”
他任由她动作,低柔的嗓音轻轻吹拂过来,容凤笙差点一个趔趗,栽倒在地。
如玉……守身如玉。
“怎么弄的?”
半晌,她有些哭笑不得地问道。
“换血的时候留下的。”
谢玉京漫不经心道,但其实,一直在偷偷注意着她的表情,果然,看到她流露出不忍心疼等等情绪,眼底的笑意稍纵即逝。
只是话一出口,语气却是委屈得不行,“没关系的,我不疼,不过是用一根金针,刺入寸许……”
话才说一半,女子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像是心疼的要哭了,她指尖抚过那红点,语气有些涩然,“疼吗?”
谢玉京顿时就说不下去了,他抬起手来,轻轻抚过她的双眼,感受着密绣的睫毛上那微弱的湿意,是她在为他落泪。
他轻声道,“不疼的,你放心。”
当时哀帝只是找到他,提出了这个惊人的建议,他没有多问就答应了,甚至,不知道尽欢的存在。
其实在受到哀帝召见的时候,谢玉京是有些惊奇的。
毕竟,他可是谢絮的儿子。
南阳侯谢絮权势滔天,赞拜不名,剑履入殿,是个人,都看得出谢絮的反臣之心。
难道,容繁衣对作为谢絮儿子的他,没有半分的忌惮之心吗?
当然是有的。只是,当那位年轻的帝王,抬眼见到那款款行近的红衣少年,却是微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