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他手掌放在她的后背,将她带得距自己近了一些,坚硬的胸膛隐隐散发着热度,男人在耳畔轻笑,
“朕是皇帝,便是连醉都不可以了?”
“陛下是天子,自然是想做什么都可以, ”容凤笙有些受不了这么近的距离, 她腾出手来将他推离自己,也许是因为他醉的没什么力气,很轻松就推开了。
容凤笙慢条斯理整理衣衫,
“至于接受什么的……陛下不就是想与我睡么?不过是些男欢女爱之事,何必包装的如此冠冕堂皇?”她嘴角翘着,有些意味不明地笑道。
帷幔飘起,又轻轻落下。
掩盖住女子那双春水般的明眸。
谢絮捂住额头, 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种话,怎么可能是这个一向矜持端庄的温仪公主说出来的。
“只是陛下, 能否先容我沐浴一番?方才温仪做了个噩梦, 惊魂未定,身上都是黏腻的汗味。”
欢.爱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好在她身上熏足了旃檀香,倒是中和了那股气息,容凤笙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谢絮默, 半晌声音响起,“来人,打热水来。”
容凤笙就要起身,却被他忽地握住了肩,男人力道很大,低哑的嗓音回荡,
“这次朕不会留情。”
容凤笙没多在意,却往他身后看去,
“陛下,为何没有见到我的婢女?”
谢絮淡淡道,“朕令人带下去了。”
她盯他眼睛,“陛下这算是逼我就范么?”
谢絮忽地笑了。
“朕哪里舍得为难公主,”
喝醉后的他,难得有了几分温柔,“来人,将公主的婢女带上来。”
容凤笙很快就见到了迢迢,迢迢的脸色有些惨白,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公主……你没事吧?”
看见她脖颈上的痕迹,
迢迢一把捂住了嘴,泫然欲泣。
容凤笙来不及同她解释什么,低声问,
“安神香可是备好了?”
迢迢连忙从怀中掏出锦囊,之前公主就让她时刻将此物揣在怀中,她自是谨记在心。
“迢迢,开窗透透风。”
容凤笙转身,一步步走向炉子,指尖一抖,将香料抖进其中。
身后忽地响起脚步声,她胳膊被人一拽,重心不稳,便坐在了一个滚烫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