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抓着衣襟,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谢玉京瞳孔一缩,却在她的脖颈上狠狠地咬了下去,容凤笙吃痛,狠狠将他推开,一摸上边,竟有微微湿意。
“你是狗吗?”她怒极叱道。
谢玉京眸光轻闪,
“你疯了吗?”
她话音一落,整个身子就被人一把抱起,随即压在了榻上,一具修长的身躯覆盖了上来。
容凤笙心中惊惧交加,
却被他勾起下巴,
“母妃的手段玩的极好,便是将儿臣都骗了过去,还以为,母后是真心与儿臣两情相悦的呢。”
长发散在枕上,长如小扇的睫毛颤动,她只穿了一件中衣,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锁骨精致纤细。瓷白的肌肤上,他曾经留下的痕迹都尽数消失了。
“封后大典?”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母后可是十分期待这次的典礼?方才抚摸那件凤袍的神情,实在是让儿臣很是伤心呢!”
"那一夜,亦是像这般在父皇的身下,这样的神情么?"一字一句地说,他的指尖挑开了她的衣带,容凤笙冷冷看着他。
“你当真,要做到这一步吗?”
圆润光裸的肩头出现在他眼底,谢玉京眸子里落了阴翳,微凉的手握紧。唇瓣在她的颈旁一咬,容凤笙手指蜷缩,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几乎掐出血来。
“你看,你还是很有感觉的,”
谢玉京眉心微蹙,却是稍离半分,指尖在她唇上一点,
容凤笙受够他的挑.逗,
“我们是错的,错了一次就够了,不该再错一次!”
“错?阿笙你告诉我,这世间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她眼眸紧阖。他俯身将她抱紧,手指紧紧地穿入了她的发间,带着绝望的气息。
像是献祭般的,他的唇就要落在她的唇瓣上。
她却将脸一偏,透着无声的拒绝,谢玉京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看他,“为什么不肯看我?”
“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有些烦躁,却听她飞快地道,“是,都是假的!”
“你答应我的那些,都是骗人的?”
谢玉京声音嘶哑。
“是,都是……骗人的。”
话音落地,容凤笙就见他的眼眸变得极为可怕。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一起,举过头顶,“若是母后明日走不动路,参加不了这封后大典,可不要怪儿臣,”
衣袍簌簌声响起,寒梅香气愈发浓郁。
一缕发丝擦过唇边,红晕立刻蔓延到了耳边。
容凤笙声音寒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