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搬哪去呀?那以后我们还能经常见面么?”杨七连声问。
糖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听到顾先生在和师父商量这事。”
杨七和阿瑾都沉默了,大人们决定的事情,他们小孩反对也没用的。
本来只有糖宝一个不开心,可送完花后,却变成三个小孩不开心。
杨家宝就问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三人同时叹气,“哎!”
杨泰宝问,“这是遇到了难题?”
三人又来个三连叹,“哎哎哎!”
杨银山,“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们想办法的。”
糖宝幽幽的说,“六哥,师父的佛经上说,人有八苦,我们只是遇到了人生中的两苦,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
杨银山都没听她说完,转身就走。
紧接着杨家宝和杨泰宝也走了,还能瞎扯,说明没啥大事,他们白操心了。
“哎……”糖宝伸着胳膊喊。她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走了啊?
阿瑾适时的上前,按下她的胳膊,又一手搭上她的肩膀,一手拍拍杨七肩膀。
使劲眨巴几下眼睛,也没挤出几点眼泪后,不得不放弃,说,“瑾爷少不得要跟着白先生和顾先生他们的,此生怕是不得见,瑾爷会记住你们的,会记住凶巴巴的糖宝,豁牙的杨七。瑾爷不忍分别,晚上的离别饭就不吃了,再见,不用送了!”
说完就跑。
他身后的下人心说,你跑那么快,其实是怕被糖宝和杨七打死吧?你拜别就算了,还说人凶和豁牙?
杨七和糖宝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阿瑾欠拍!”
小孩们的不对劲,大人们没有关注到那么多, 他们一整天都忙的不得了。
晚上这顿即便少了亲戚和顾家等人,也还是需要准备许多。
再等村民吃完离开,他们把碗筷收到水盆里,就已经快到子夜,这时候孩子们都睡下了。
——
阿瑾从杨家回来后,他的死士就和他汇报,下午那会顾钰中毒了。
阿瑾一听小脸惨白,终于明白为什么糖宝说顾先生要搬家了。
便往白师父那里去,“白先生,顾钰怎么样了?”
“已经无碍,你这几日哪都不要去,就在家里待着。”白师父道。
“哦。”阿瑾又问,“我能去看看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