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氏又开始愁了,不知道把这些东西放哪好了。
还是糖宝说,“床底下凿个洞,埋进地里。”
她七哥就是这么藏银钱的,三婶从来就没找到过七哥的东西。
“这个法子好,晚上让你爹挖。”
“嗯,这个包袱是我的衣服,我先进去换个衣服。”
“好。”
此时她身上穿的还是师父让人给他们置办的衣服,粉色织花的绸衫纱裙,好看是好看,可在家穿怪怪的。
她还是换上了棉布做的长衣长裤。
陈氏见她出来,就很喜欢,道,“人这辈子,要是能享得了富贵,也能耐得了贫穷,那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慌。”
“娘你好有学问啊。”糖宝真诚的说。
陈氏笑,“娘有啥学问,还是听你姥姥随口说的一句话。”
“那就是姥姥有学问。”
母女俩笑着出门,到门外的时候,就见杨七也把衣服换掉了。
杨七还和糖宝招手,等糖宝到跟前,拽着糖宝就往外跑。
到门外后,他才低声问糖宝,“你有没有和二伯娘他们说金矿的事?”
“没说,你说了?”
“没说。”杨七瘪瘪嘴,“这事你不要说,你要说,我就瞒不住了。那些金矿我有用的。”
糖宝略一想就同意了,“那好吧,不过若是后面他们大人知道的话,七哥你得担着。”
“那当然,七哥是个男子汉,还能让你扛着么?”
杨七白她一眼进屋了,糖宝有时候就是不会说话。
到院里,杨泰宝就笑他们又讲悄悄话。
倒是杨银山和杨家宝对他们出游的事情比较好奇,拉着他们问,都去了哪些地方,长了哪些见识?
糖宝、杨七就和他们说起柳城的重阳楼、太湖的壁画、府城的锦鲤池等等,听完这些后,杨家宝除去羡慕就是自卑,三个哥哥学习好,糖宝和杨七有师父。只有他要啥啥没有,干啥啥不行。
倒是杨泰宝翘着小脚问杨七,“拜白公子做师父,我肯定没戏。可要是拜斑竹做师父,你说我能不能行?”
“那你岂不是要喊我和七哥小师叔?”糖宝下意识的说。
杨泰宝脚一软,错愕的问,“你在胡说啥?”
“本来就是啊,斑竹的武功有一部分也是我师父教授的。”
“胡扯,你师父没承认斑竹是他徒弟,那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