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麻沸散啊,那个不治病,吃下去半刻钟就晕了。左虓心不在焉随口回答,专注于宽衣解带,咱们不要管臭丫头了,双修要紧。
一更了,雕花的纸窗印出沐乘风身影,左芝眼角一瞟,赶紧咕噜噜把水喝完。还仔细擦干了嘴角,不留印迹。
相公。沐乘风刚进门便听到左芝唤他。他抬眸一看,见她不似往常般蹦蹦跳跳扑上来抱自己,而是安静地坐在床沿,笑眯眯冲他招手。弯弯眼眸若月,透着恬美乖巧。
沐乘风身子僵硬了一瞬,没有出声回应,只是转过去把门别好。左芝坐在床头看他,觉得越看越好看,她踢踢嗒嗒晃着脚,不住催他:相公你在干什么?快点过来嘛,快一点
嫩生生的撒娇声飞进耳朵,沐乘风忽然觉得有些热,背上汗衫都湿濡了。他站了好一会儿没有迈脚。左芝嘟着嘴一直在喊:不要磨磨蹭蹭啦,你快点行不行?相公,木头!
来了。沐乘风抬起袖子擦擦额角,终于回应一声。左芝喜滋滋地站到屏风边上,道:相公,我替你更衣。
等沐乘风走近,她急不可耐地为他除去腰带,然后踮起脚去解衣领的盘扣。他身上除了淡淡的墨香,还有一些草叶的清新味道,混着泉水的润气儿。左芝凑上鼻尖去闻,问:木头你也洗澡了?沐乘风任她摆弄,雕像般站着纹丝不动,鼻腔淡淡哼了一声:嗯。
刚刚才洗的是吧?左芝仰起小脸笑嘻嘻问,问完却不等他回答,低下头乐呵呵自言自语,头发尖还滴着水,肯定是的。你是块香饽饽,真好闻
正巧她解开了所有盘扣,两边的衣襟落下,露出沐乘风平坦结实的胸膛,上面蒙了细细一层薄雾氤氲的水珠儿,左芝指尖摸到湿濡濡的,都分不清是水是汗。她拿指尖戳戳他胸口,嘟嘴道:硬梆梆像石头,每次都硌得我身上疼。等会儿你要温柔一些,不许压到我。
柔软无骨的小手从胸膛摸到腰际,沐乘风一动不动,只有几滴汗隐隐从额角滑下来。他的衣衫被左芝拿去放好,如今只着一条单裤站在屏风旁,看着她怀抱衣裳走路歪歪斜斜的样子,他嘴角微微抖了抖。
怎么觉得有些乏左芝放完衣服回来,觉得头有点晕。她干脆坐上床,懒懒倒下去,哼哼道:木头你过来,我累了不想动。
沐乘风这才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凝望她。左芝眼角一低,瞅见薄薄单裤下鼓囊囊的一大包,不禁咽了口唾沫。睡意被赶跑了几分,她紧张抓住沐乘风手臂:相公,万一我待会儿又踢你我是说万一,我不一定会踢的你一定要躲开,记住了!她挪挪身子,笔挺挺地躺好,如壮士上刑场般豁出去,豪言壮语脱口而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