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回了傅家,这一通奔波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
好在霜枝会来事,直接让君山去了厨房,三个人躲在炉灶后边,边吃边说。
霜枝捏着筷子,半晌没下嘴,愣愣瞧着少夫人,捧着整只烧鸡拼命的啃……
说句难听的,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差点没把鸡骨头都给嚼碎了咽下去。
这烧鸡还是昨夜留下的,为了图方便,靳月便将烧鸡放锅里热了热。傅府的厨子手艺极好,隔夜的烧鸡,味还是极好的。
“少夫人,您慢点吃!”君山赶紧倒了水,“别噎着。”
否则,公子得扒了他的皮!
“饿死我了!”靳月拿帕子擦了嘴,“你继续说。”
君山点点头,紧了紧手中的白馒头,“傅家当时被搜个底朝天,除了奴才之前躲藏的密道,还有一个地方是可以藏人的,也是在秋水榭,当时那地方是老爷特意吩咐管家,私下里做的。”
“也在秋水榭?”靳月皱眉,“为什么之前不说?”
“那地方之前出过事,后来就上了锁,没有老爷的钥匙是打不开的。何况当时,奴才以为管家也被抓了,没想那么多。”君山咬一口馒头。
秋水榭那头,时不时来一群巡逻的军士,所以君山才会带着她走密道。
夜里天黑,容易躲藏。
靳月顿了顿,“之前出过什么事?”
霜枝一脸迷茫,瞧着倒是不太知情。
君山却是垂了眸,似乎是有难言之隐,不敢言说。
“罢了罢了!先找到人再说。”靳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牛不喝水强按头,“管家到底为什么,要背叛傅家?”
“奴才觉得,管家不会背叛傅家,这里头定然是有什么隐情。”君山的声音很轻,紧了紧手中的白馒头。
霜枝点点头,巴巴的望着靳月。
“你也这么觉得?”靳月与管家接触不多,自然不知道管家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瞧着傅正柏和君山、霜枝都觉认为管家不可能出卖傅家,想来这老管家平素与大家关系不错。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隐情?
“老管家平素是严肃了点,但是为人很厚道,不会偏帮着谁,若是谁有难处,他也会酌情处置。”
霜枝解释,“因着老管家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什么人,大家有时候也当他是自家的老人,对他颇为敬重。”
靳月抿唇,不做声。
三人在小厨房里待了很久,天黑才摸出来。
秋水榭那头,时不时有巡逻的军士路过,这是出事的地方,当然要严加看管。
待巡逻的军士过去,君山便领着她们进了假山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