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是最好。
不是,也能当个念想。
程南拦不住他,那种疯狂的执念已经占据了宋宴所有的理智,他想亲眼看一看,只要靳月和傅九卿没有真的在一起,那么他将会不计一切,不择手段。
两年的付出,不能就这么白费了!
院子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靳月是被吵醒的,外头似乎吵闹得很厉害,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身边的位置。
空了?!
傅九卿呢?
慌忙起身,靳月拉直了身上被揉皱的肚兜,摸黑去穿衣裳,也不管衣襟是否搭对,穿好再说。摸了件外衣,靳月趿着鞋子,拢了衣襟往外走。
刚到门口,便有冰凉的手,冷不丁握住了她的手腕,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唇上骤凉,所有的声音都被那寒凉的舌儿尖给抵了回去,重新咽回她的嗓子里。
“是我!”
是傅九卿的声音。
“你一直站在门口?你怎么没声音的?”靳月有点紧张。
心里却下意识的庆幸了一下,幸好是他。
“走吧!”傅九卿身上披着大氅,牵着她往外走,声音淡淡的,却极是阴冷。
刚出了门,靳月便瞧见霜枝和明珠提着灯笼上前,俄而有火光在外头移动,大概都是来捉贼的,一道来的,还有傅正柏以及颇为积极的傅云杰。
这种事自然是男人先冲,女人们都吓坏了,哪里敢出来看热闹。
傅云杰一进来,那视线就直勾勾的落在靳月身上。
靳月一开始没察觉,待瞧着傅云杰那眼神不太对,当即低头去看。
这才发现自个的衣襟没搭好,上下搭了错,露出脖颈下那一段雪白的肌肤。
面色骤变,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腰间颓然一紧,已经被傅九卿揽入怀中,厚重的大氅将她一道裹在其中,严严实实的,不漏分毫在外。
幽邃的瞳仁里,泛起无边寒意,冷冷的剜了傅云杰一眼。
傅云杰心里一惊,当即敛了眸,可雪白的色泽,却通过眼睛传到了脑子里,宛若已经吃进嘴里的雪花糕,柔柔软软的。
眼角余光所至,是傅九卿将靳月摁在怀中,用大氅遮得严实,毫不顾忌的向所有人昭示,她的归属权!
“住手!”傅正柏冷喝。
一声吼,倒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从檐下的小夫妻身上,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