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劫粮的事儿呢?”靳月追问。
四海摇摇头,“衙门那头也没个说法。”
“没找镖行吗?”靳月不解,“这种事,私下里不都找江湖人护镖吗?”
“找了,就京都城内最大的那一家,镖行为此还赔了不少银子。”
四海起身,底下似乎有人在叫喊,“少夫人,我先下去忙活了。”
“好!”靳月点头。
四海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明珠,你知道这事吗?”靳月问。
明珠点头,“知道一点,当时傅家还没有迁回京都城,奴婢负责看守宅邸,不敢多事,只听得一些流言蜚语,如四海方才说的差不多。”
靳月将花生仁丢进嘴里,贝齿嚼着花生,咯嘣脆,真好吃。
“那家镖行,你认识吗?”靳月问。
明珠点头,“是千里镖行,那老镖头早些年是行走江湖的,后来安定下来就开了这么一家镖行,笼了一批江湖人,倒也是本分,没惹过什么事端。镖行在京都城内外的声誉不错,现在是少镖头在操持。”
犹豫了一下,明珠低声问,“少夫人是怀疑,白老爷被杀,与之前的粮食被劫一事有关?”
有关吗?
靳月不知道,只是觉得心里怪怪的而已。
约莫坐了半个时辰,靳丰年终于回来,听得四海说靳月在楼上等着,放下了药箱便疾步上了楼。
霜枝给靳丰年跑了茶,同明珠一道退出了房间,让父女两个能好好的说说话。
“爹!”靳月起身。
靳丰年挽着袖管去洗了手,这才慢慢悠悠的坐在她面前,“怎么今儿过来?府衙出了事,你不去衙门里待着,跑我这儿作甚?”
“听爹的口气,似乎很不想看到我。”靳月翻个白眼。
“知女莫若父,你一来我就知道定是没好事。”靳丰年端起杯盏,浅呷一口清茶,慢条斯理的剥着花生,“说吧,又怎么了?”
“爹……”
“燕王府的事情,不许再问我了,我不想听到燕王府这三个字,再问就把你丢出去。”
靳丰年对于燕王府很是排斥,尤其是之前靳月问过他,关于七日断肠散的事。
靳月翻个白眼,“我只是想问问,白夫人可好?”
“哦!”靳丰年吐出一口气,微微点了一下头,“没什么大碍,就是气急攻心。王家毕竟是家大业大,现在王老爷一走,底下的儿子们就闹着要分家产。王夫人被那几个庶子给气着了,别的倒也没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