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男人的思维根本想不明白的道理。“罢了!”顾殷觉得没必要说下去。
“所以爹让我过来,是想告诫我,不要覆辙重蹈?要尊靳月,敬靳月,她是小王妃,我是妾,对吗?”
顾若离拭泪,柔弱之态尽显,“爹,到底谁才是你女儿?”
顾殷皱了皱眉,这问题还需要问?
“忘了自己姓什么?”顾殷冷着脸。
“只怕是爹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女儿!”
顾若离抽泣,梨花带雨的望着父亲,“爹大概还不知道吧?这个靳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馆大夫之女,又是傅家的五少夫人,金银财帛享用不尽,她又得夫君宠爱。她不是当年的靳月,你们都认错了人!”
顾殷垂眸,没有说话。
“爹不信吗?”顾若离眼角通红,狠狠拭去脸上的泪,“我说什么,爹都不会相信是吗?”
“为父没有不信你,只是觉得你解释得太多了。”顾殷转身朝着亭外走去。
余晖疾步跟上。
“爹!”顾若离站在原地。
“回夜侯府。”
顾殷头也不回。
“主子?”琥珀皱了皱眉头,瞧着顾若离已然掐出血的掌心,“您可要仔细自个的身子。”
顾若离冷呵两声,“自个的身子……”
“侯爷至少回来了,想来王爷和王妃就不敢再轻看您,其实吧……只要侯爷愿意开口,不管是向皇上进言还是跟王爷商议,您都能被扶正的。”琥珀轻叹。
顾若离一记眼刀子剜过来,琥珀当即闭嘴低头,不敢再多言。
她何尝不知道,父亲虽然解甲,但在朝廷中的威势未减,饶是燕王也得给夜侯府几分薄面。
可是父亲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为她打算,说是父亲,实际上还不如一个陌生人。
不过是数面之缘的靳月,父亲竟然对其呵护有加,反而是自己的女儿,恨不能拒之千里。
真是可笑!
“大概是没有父女的缘分。”顾若离抬步离开清风阁。
外头,宋宴负手而立,不知是之前来的,还是刚到。
“小王爷!”顾若离慌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