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靳月龇牙咧嘴。
傅九卿没理她,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难道他不清楚吗?
见此计不成,靳月只得换一招,一本正经的望他,“我饿了,要起来吃饭。”
可她忘了,早饭都是君山背着身子放在床边的。
吃饭?
呵,他同意了吗?
“我也饿了!”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指,意味深长的说。
靳月欣喜,“我瞧着你好多了,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外头都出太阳了呢!”
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方才「作恶」的指尖,“先吃饱再说!”
“好!等等,你干什么?”
“讨债!”
下雪还不是最冷的,最冷的是融雪,檐角滴落的雪水,滴答不歇,被风一吹,连空气都冷刺骨,冻得人连肺都疼了。
傅九卿的身子忽好忽坏的,自然没办法出行,这么冷的天对他来说简直可以用「致命」来形容。
靳月是个闲不住的主,总觉得上辈子可能是猴子投胎,不窜两下不罢休。
嘴里哈着白雾,靳月领着霜枝、明珠在路边吃馄饨,耳畔听着一些细碎,说是燕王府小王爷这会病得不轻,昏迷着一直说胡话。
靳月皱眉,不过是伤了手腕而已,这么矫情?
“哎,你是不知道啊,听说吐了不少血呢!”
听得这话,靳月睁大眼睛瞧着明珠,“断腕会吐血吗?”
明珠不解,“按理说不会。”
但保不齐会有异于常理的时候,比如……公子出手!
关于公子,世人所见皆是病秧子一副,瞧着都快不行了,可明珠亲眼见过公子杀人,那种狠戾的杀伐,绝非常人可比。
当时是什么情况呢?
自然是跟少夫人有关,那是明珠第一次看到公子动怒。
“听说是气急攻心!”
“我看是不要脸攻心吧!”
“嘘嘘嘘,不要命了?”
“走走走!”
望着快速离去的两人,靳月皱了皱眉,漫不经心的吃着馄饨,“气急攻心?那以后可有法子治他了,再敢惹我,我能让他气绝当场。”
霜枝和明珠对视一笑,各自吃着馄饨。
“去医馆!”靳月慢悠悠的逛大街,没有燕王府那帮碍眼的在四周晃荡,她觉得空气都格外清新。
身子忽然被人撞了一下,靳月愕然。
那人走得很快,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