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说呢,好好的就晕了,吓得公子赶紧找大夫,好在您没什么事,就是撑着了。公子将您放下,这会应该是去帮着老爷处理年底的账务了。”
霜枝解释,“待会靳大夫也会过来,您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靳月「蹭」的坐起来,“我爹没事吧?”
“老子没什么事,但您这死丫头要倒霉了!”
靳丰年从外头进来,面色比霜雪还冷,“没被毒死,倒是要被撑死,我怎么养了个这么丢人的闺女?”
靳月眨着眼,“我三天都没吃东西,这不是饿吗?”
“饿你就不能喝粥啊?吃什么小笼包?”
靳丰年黑着脸进来,坐下便帮着靳月探脉,“还好命大!记住咯,这条命捡回来不容易,得好好珍惜。”
“爹,你没事吧?”靳月又问。
靳丰年翻个白眼,松口气道,“你爹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等着余毒清干净,我给你抓几副药补补身子,免得……”
话还没说完,明珠便急急忙忙的进来,“少夫人,二月姑娘来了!”
“二月?”靳月愣了愣,“是玉妃姐姐的婢女?”
“是!”明珠颔首。
靳月忙道,“让她进来。”
二月进来的时候,面色不是太好,瞧着靳月半倚着软榻的模样,心里愈发沉重,“奴婢见过公主!”
“二月,你怎么来了?玉妃姐姐有喜,你不是应该在旁边伺候吗?”靳月不解。
二月眼圈微红,不知该从何说起,“公主,您能不能进宫看看主子,奴婢觉得……觉得主子她、她不太好,可是……奴婢不知该如何说!”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靳月朝着霜枝使了个眼色。
霜枝快速去合上房门,“二月姑娘但说无妨,这位是我家少夫人的父亲,是京都城内最好的大夫,若是有什么难处,说不定能帮上忙的!”
靳丰年心里美滋滋,霜枝这丫头就是会说话。
“自打有孕,主子百般不适,嬷嬷和太医都说是害喜之故,说是主子体质虚弱,好好补着就是。可药吃下去,什么用处都没有。”
二月有些着急,“主子的心情日益沉郁,最近二夫人常入宫给主子煲汤,主子一边担着心,一边又不好驳了二夫人的面子,状况就更不好了!”
二夫人?
靳月狐疑,“顾若离的母亲?”
二月连连点头,“就是她,但是煲汤的药材都是宫里给的,还派了专门的人,盯着她煲的,不会有什么问题,汤羹也都是太医验看过的,奴婢、奴婢……
奴婢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反正主子就是不太好,您能去看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