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君山忙问。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么火烧眉毛的?
霜枝插着腰,面色青白,喘得说不出话来,依着廊柱直冒汗。
“没什么事,大概是、是……”明珠想了想,“大概是少夫人急着想见公子,所以才会这般火急火燎的。”
君山愣怔,“急成这样?”
霜枝一屁股瘫坐在栏杆处,冒火的嗓子里,终于匍出两个字,“急死……”
屋内……
安静得出奇。
靳月喘着粗气,不是说傅九卿在房内?
怎么如此静悄悄?按理说,君山不会骗她,难道傅九卿又犯病了?思及此处,心下骤紧,靳月软着腿往里冲。
清隽无双的男人,面色诡异的坐在床前,在靳月掀开帘子进了内屋时,抬了眼眸瞧她,墨色瞳仁里泛着如狼般的幽冷清光,在触上她的那一瞬,便好似要将她剥皮拆骨。
靳月瞬时僵在原地,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又做错了什么?
思来想去,自己最近都在解毒,也没惹什么祸事,莫非是嫌她最近疏忽了他?
“相、相公?”她低声轻唤。
因着方才跑得太着急,此刻的靳月面颊绯红,额角冒着汗,整个人气息紊乱,安静的屋子里,唯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
“这东西是哪儿来的?”清冷的人儿,眸光妖冶,昏暗中活脱脱一个妖孽转世,尤其是这眼角眉梢的桃花色,勾得人三魂不见七魄。
靳月探头看了一下,眉心微微拧起,“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
那个布包?
哦,想起了,是昨夜离开离魂阁之前,大长老悄悄塞给她的宝贝,她从城外回来便遇见了傅东宝的事儿,便将这个抛在脑后。
当时……
她好似随手塞在枕头底下了,也没细看大长老到底给她留了什么宝贝。
“你……的……”某人尾音拖长,温吞的站起,款步朝她走来。
靳月一脸迷惘,有什么不对吗?大长老给的,可能是慕容家的什么家传宝,又或者像老管家似的,给她一个兵符,或者别的什么……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傅九卿已经立在她面前。
立身如玉的男人,如同成了精的狐狸,从头至尾都透着邪魅无双的气息,他微微弯腰,俊美无双的容脸在她的视线里逐渐放大。
削薄的唇,匍出蛊惑的声音,柔柔的,软软的,就这么勾着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