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熹微介绍,“我受伤的事情,你莫要在她面前提起,免得她着急。”
靳月点头,“我明白。”
“乳母当年跟在我母亲左右,与羽淑皇妃往来较为密切,我母亲知道的事情,乳母都知道。”拓跋熹微领着靳月进了一座小院子。
院子不是太大,但很是别致,入内便闻到了清新的花香。
有一妇人坐在院中,似乎正在摘花瓣,瞧着似乎是要做香囊,小方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花布,边上还放着一些绺子,约莫是要做香囊的穗子。
“乳母!”拓跋熹微低声轻唤。
听得动静,妇人抬头,眯了眯眼睛,瞬时笑逐颜开,“小姐!”
“您坐着,别起来!”拓跋熹微将乳母摁了回去,“我来看看您!”
说这话的时候,拓跋熹微将手上的手掩在袖中藏于。
“这位是……”乳母愣怔。
拓跋熹微牵过靳月的手,“七皇妃。”
闻言,乳母当即起身,亦被靳月摁了回去。
于是乎靳月和拓跋熹微一人一边,坐在乳母的身侧。
“七皇妃?”乳母上下仔细的打量着靳月,如拓跋熹微所言,眼睛不太好,是以她看人的时候,那双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临了临了的,乳母一声长叹,“七皇妃!”
反复念叨这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靳月知道,拓跋熹微心知肚明。
这位置原本是羽淑皇妃,给拓跋熹微留着的,奈何被靳月横插一脚。
“七皇妃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乳母问。
“乳母不曾离开过北澜,所以你最好用北澜的话跟她交流,否则她听不懂!”拓跋熹微提醒。
靳月点头,“我知道。”
“乳母,我与七皇妃早已解开心结,只要她是真心为了北澜好,真心辅佐七皇子,这位置是谁的都不重要,我拓跋家的女儿,当以天下为重,何况您瞧着我这般模样,像是嫁不出去的吗?”拓跋熹微轻拍着乳母的手背,“您可别让他人笑话我!”
乳母眉心皱了皱,终是长长叹口气,“你们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关于羽淑皇妃的事情。”靳月开口。
乳母显然有些愣怔,“七皇子都回来了,没跟你提过皇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