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隋善舞苦笑着连连后退,“你说你爱我,我刚醒来,我刚为你丢了一个孩子,你竟这样对我,宋云奎!宋云奎!”
大概是被吵着,又或者三番四次的激烈运动过后,酒劲过去了大半,宋云奎还真的醒转了过来。
吃痛的撑起沉重的脑袋,某人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就这么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人。
隋善舞泣不成声,“我、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善舞?善舞!”恍惚突然间的灵魂归窍,宋云奎骇然从床榻上弹起,扫一眼满床的污秽,还有一个个不着片缕的陌生女子,瞬时出了一身冷汗。
纵然他是个傻子,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隋善舞摇摇欲坠。
那一瞬,拂秀厉声尖叫,“主子!”
宋云奎箭步而上,快速将隋善舞打横抱起,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裙摆,连鞋袜都被浸湿,“善舞?善舞!”
被抱起的那一瞬,隋善舞眼一闭,当即晕死过去。
当然,并不是真的晕死过去,她只是需要一个借口,让自己更为凄楚可怜,让宋云奎更有负罪感,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断不能功亏一篑。
燕王府的人去请太医的时候,阿鸾已经悠哉悠哉的回了宫里,此刻就坐在亭子里,美滋滋的剥着花生吃。
“回来了?”齐韵儿是拿着披肩过来的,“夜风大,到了晨起时分,更是刮得厉害,也不紧着些身子,万一冻着该如何是好?”
阿鸾笑着站在齐韵儿跟前,任由她为自己覆上披风,“不敢打扰姐姐休息,所以只能留在这儿偷着乐,想着等姐姐醒了,肯定第一时间找过来。”
“什么偷着乐?”齐韵儿有些不解。
芳泽笑了,“主子您是不知道,鸾姑娘在这儿笑了好久,一个剥着花生,时不时的哈哈两声,底下人可都向奴婢说了好几次,怕是鸾姑娘受了什么刺激,等天亮了,定是要寻个太医瞧瞧。”
“我哪有!”阿鸾笑着签了齐韵儿的手,搀着她坐下,“走之前,姐姐说过,让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好玩的有趣的,都要与你细说,谁知竟是一语成箴,还真的让我看了一出好戏,可精彩可精彩了!”
齐韵儿眼前一亮,竟也来了精神,“来,快与姐姐说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阿鸾环顾四周,确定没什么人盯着,这才将夜里看到的事儿,与姐姐细说了一番,纯干货,没有半点添油加醋,毕竟这种风月事,即便不用任何华丽的辞藻,也够刺激。
这种事,齐韵儿听着也只是讶异了一下。
芳泽却是听得津津有味,俄而不敢置信的眨着眼,“不是说情谊深厚吗?之前为了燕王妃,连你与慕容少、将、军的婚宴都闹了。怎么……这才多久,就开始闹成这样?这么快就喜新厌旧?”
“皇上赏赐的人,谁敢怠慢,饶是燕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