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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孙小妹还年幼,阮氏不可能放下小女儿。

    孙蓁蓁也是同意阮氏的想法,她就是太想当然了,觉得阮氏在后厨帮忙没什么必要。

    谈完了公事,赵令闻坐了一会便离开了,不能来的太频繁,又不能待的时间太久,刚好就是一顿饭的时间,每次赵令闻都跟掐了秒表一样。

    也不再带他的侄儿来了,特别是已经二十左右的侄儿,那些御史已经不止告他整日上酒楼生活奢靡,而是说他与宗亲走的近,对皇位有所惦记。

    惦记个头啊!

    他是修炼的不够勤快,还是工作不够多啊?

    想要活的长寿,又不想成为穷光蛋就这么难吗?

    好在他哥压根没有相信那群无中生有的家伙的话,要说别的弟弟有想法,官家或许还会相信,就赵令闻?至今他都还是个光棍!

    抢了皇位他要干嘛?传给谁去?

    最后再落回到侄儿手里,他脑子有坑了?

    显然赵令闻脑子没坑,也没有进水,不说别的,做皇帝难,做个明君更难,要是他只想做个昏君倒是简单,但是他敢吗?

    孙蓁蓁早就跟他说因果报应了,把一个国家破灭了,那得背多少孽债,他只想轻轻松松的做一个快乐的吃货而已。

    更何况他们老赵家才传了多久,要是他敢,怕不是死去的老爹都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揍他。

    告辞!

    他哥如今还活的好好的,既有老婆,又有继承人,活的可比他潇洒多了,就是这小老头上了年纪开始内心蠢蠢欲动,一般人根本压不住他,就像前几年非要去泰山封禅,幸亏他身体不好,他哥怕他死在路上不吉利,没有带着他一起上路。

    完全不能理解,他哥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跑去封禅的。

    反正对皇室那点破事,赵令闻是疯狂对孙蓁蓁大吐苦水,孙蓁蓁只想说她长的并不像树洞,对此老古董并不明白树洞是个啥。

    反正鸡同鸭讲两个人还能聊的下去,气氛相当的不错,也是十分诡异的事。

    等赵令闻滚蛋了,孙蓁蓁下楼经过大堂,她便注意到有两个人,似乎看着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至于怎么个不一样,很简单,这两人随身携带武器,在汴京城里,带武器?

    所以她才说,这个跟她所知道的世界不完全相同,要知道无论哪个朝代都不可能放任携带武器,除非是衙役,显然那两个人的打扮就是普通百姓的样子,有差别的地方就是眼神,习武之人的眼神跟普通人看着不同。

    有这么两个人在她的酒楼吃饭,孙蓁蓁想不注意都难,将精神力落到了两人身上,她便装作无事发生回了后院。

    正好瞧见她家弟弟妹妹,两人在天井里画画,那是她之前给他们的任务,按照中秋的主题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