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页(1 / 2)

说起来,自头回抱怨之后,关山再未弄伤过她,虽然一些细小的痕迹难免,但口勿痕相较于关山快被季妧挠花的背,根本不值一提。

    季妧悚然发现,关山真如之前所说,做到了“熟能生巧”。

    若不然她也不会嘴上说着不要,然后莫名就沦陷到极致的快乐中,分不出东西南北。

    可是再熟再巧,她也不想夜夜被摊煎饼啊。

    “我不管,今晚你必须离我远点。”

    季妧把关山的枕头使劲往西侧推了又推,直到离自己的枕头足有一米远,又在两人中间摆了个枕头以示楚河汉界,这才安心躺平睡好。

    关山也没想到,圆房几天都不到,他就被嫌弃了。

    仔细想了想,这些天他确有些贪索无度了,虽然一再提醒自己要体恤季妧,但食髓知味,那种失控感……

    上炕前他又看了眼季妧,见季妧已经闭上眼,只得吹熄灯,去到自己的位置躺下。

    黑暗中,一阵阵的凉风拂来。

    季妧翻了个身背对着关山,一遍遍对自己说着不能服软、不能服软……

    就这样念叨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后半夜,关山望着睡迷糊后自动自发偎进他怀里的季妧,窗外月光映入深邃眼底,洒下星光点点,更有柔情隐现。

    贴鬓厮磨,将人拥紧。

    清晨,季妧睁开眼,又是被热醒的。

    抬起手臂看了看,全是细细的汗珠。

    季妧磨牙“关——山——”

    关山瞧着她气哼哼的样子,也不辩解,甘之如饴背下这口黑锅。

    不过,背黑锅可以,一直楚河汉界可不行。

    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也以为季妧的惩罚一两日便会结束,谁知几日过去,情况还是这样。

    对此,季妧振振有词。

    “天干气燥,理当修身养性。”

    关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人生如朝露,行乐须及时。这话是你说的。”

    季妧磕巴了一下。

    “我、我说错了!人生不止有眼前的苟且,还应该有诗和远方。”

    “苟且?”关山反问,语气已经十分危险。

    季妧这才反应过来,苟且在当前的语境下可不是什么好词。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关山点头“嗯,你说。”

    “此苟且非比苟且,就是吧……”

    解释的话说到一半,季妧就被苟且了。

    第二天季妧扶腰爬起来,半天没跟关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