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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秘密来无影去有踪,说的神乎其神,比戏文唱的都好听。

    念离有时候带着婷婷上街买菜的时候,还有胆子大的自来熟的凑过来问长问短的,念离都是微笑不语,这样的不表态,让传说变得愈加的扑朔迷离。

    可念离知道,这都是她相公做的好事。

    果不其然,几天过后,当安以墨从外地谈好第一家联合作坊的事儿回家,推入房中一问,那厮才嬉皮笑脸地说:

    “咱家东边来年春天可以种点瓜果蔬菜的,今年暖冬,他们去挖金子的就帮咱松土了。西边的池塘也好久没清了,干泥一层,若是明年搬回去住的时候已经干净利索了,你就可以直接在里面养点金鱼逗趣儿。那南边呢,几年前倒了个石头像,一直都没人搬走,这一趟正省事了。北边,我想着,总得有人打扫归置一下不是?打坐打坐,一来一坐,尘埃去矣——”

    念离笑的出了声。

    “你真是活脱脱一个奸商!”

    “过奖过奖。”

    于是这安园客栈正是开张的第十天,终于迎来了第一位贵宾。

    这人并非溯源本地人士,穿着打扮都颇为讲究,为此吕知府还特意出面宴请了一把。

    他一行人敲锣打鼓大摇大摆地入住了安园客栈,入住之后,再无音信,几天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溯源掀起了舆论的惊涛骇浪。

    没有下文就是最轰动的下文。

    没胆子壮胆的,有胆子试胆的,没钱想发横财的,有钱想装大爷的,前仆后继,一浪又一浪。

    一个月后,安园客栈的收益,让安以墨在安宁开起了联合作坊的第一家分店。

    而店里管事的,那样“凑巧”,就是一个月前试住的某官人。

    两个月后,传来一些消息,说安园东边的地已经松好了土,西边的池子也洗干净了,南边的石头被偷得一块都不剩了,北边的亭子也打扫得很及时——

    那时,安以墨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过不了多久,他又得启程去找罗第三家要开张的分店了。

    临行之前,安以墨吩咐下人。

    “去天上人间传个话,就说在安园客栈厨房供上鸡一只,鲫鱼一条,鸿运高照——”

    念离默不作声地看看安以墨,低头失笑。

    下人不明就里,问:“主子,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偷鸡摸鱼,炖了鸡汤,下了鲫鱼,该补身子的补身子,该下奶的下奶——”

    下人一听脸都绿了。

    “咱回去偷,不会被发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