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人容易敏感,也容易感冒,总之有点伤感,大家多出去走走,吃吃好吃的。人活心情,幸福哦。
32.婉人儿 恐怕是想在朝廷上和徐牧斗一次……
这一段话说得有些长,算是把刘宪二十多年的人生扼要地陈述了一遍,魏钊在崖边慢慢地踱着步子,听到最后,不禁笑了。
“父母双亡。同病相怜,就连绣儿也是…”
刘宪也扬了嘴角,“臣不负绣儿,便不负官家,只望官家给她一条平顺的道路,若从此无风无浪,臣定听她的话,忠于魏家的朝廷。”
魏钊喉咙里轻“嗯”了一声。
“朕和你之间,若没有绣儿,是不是一定会有生死相关的高下之分?”
刘宪抬头看向他:“不是,臣被迫入局,所求不过立命之地。朝堂之上,臣并不想与官家有高下之分,臣想和官家争的高下之分,其结果早就在官家手中的那一方锦帕之中了。”
魏钊握了握袖中那方帕子,丝绢的质地,哪怕体温也难暖去它的寒凉之感。
“好,朕信你,你回吧。徐牧的事,朕全托付与刘知都。”
“是。”
“杨嗣宜。”
“官家您说。”
“提灯,送一送。”
杨嗣宜自从生了供奉官后,倒是少在刘宪面前进心的,如今得了魏钊这么一个旨意,果然精心得紧,一丝不苟地在前面提灯照路。刘宪心中琢磨着徐牧的事,一路掐捏着食指与拇指,没有开口。杨嗣宜回头看了看他,试探着唤了一声,“知都。”
刘宪顿了顿脚步。
“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之前从来没有听知都说过自己的事情。刚才听您和官家说话,总觉得有些惊心动魄,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刘宪笑了笑,落英道上有些滑腻,二人都行得仔细,走得慢,走了小半个时辰,才面前看见前面的山门。刘宪抬手拂开一枝玉兰枝,语调随和。
“怎么,跟着我做鬼做久了,就听不得我偶尔说几句人说的话。”
杨嗣宜抓了抓头,“知都您哪里的话,您哪里能是鬼呢,就是……哎……怎么说呢,知都您可要不能把我这个话说给别人听啊,我心里总觉得吧,您和官家……有些像。”
说完,他又后悔了,忙伸出一只手去捂住自个嘴巴,那模样滑稽得很,刘宪也不免笑出了声。